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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叉圈圈?什麼意思?”
呃……是啊,我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剛才的話完全是我在不假思索之下脫口而出滴!難道說,鄙人偶在私底下早就潛藏了這麼一個齷齪的想法?
“說!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何你的口中總能說出些奇怪的話來?”墨蒼翼愈發狐疑地望著我。
我現在很想說,老天啊,趕緊滴,來個響雷把我,不,還是把眼前的這隻妖孽給劈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之前我豪邁那會兒,不是老把“叉叉圈圈”這詞掛在嘴邊嗎?那麼多帥哥聽著都沒反應了,怎麼墨蒼翼這妖孽就感到相當之好奇呢?
墨蒼翼見我不說話,便一次又一次地質問我,而且神情愈來愈冷漠,到最後,他居然懷疑我是某敵國派來的奸細!汗,這死人,他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於是在被逼之下的我,無奈地吐出一個字:“上!”
“上?‘上’又是什麼意思?”墨蒼翼還沒反應過來,一臉嚴肅認真地思索著“上”的深切內涵,而我則趁著他思索的當口,迅速溜之大吉。
俗語說“一失足成千古恨”,而我這恰恰就叫做“一失口成萬劫不復”啊!緊閉房門的我,一邊在為自己的失口而懊惱不已,一邊又因墨蒼翼的白痴反應而竊笑連連……
我不在乎墨蒼翼是出於什麼原因才決定放我出翼王府的,我只知道鄙人偶現下又自由了,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只是,貌似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吧?
想至此,我那原來稍有些輕鬆的心境又變得沉重起來,翻了個身,原先閉著的眼睛忍不住又睜開來。
我第一次覺得黑夜很漫長,也是第一次覺得孤身隻影的自己有著飄零落葉般的悽清與寂寥。我不由地蜷縮起小小的身體,小手亦緊攥著被褥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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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之方才醒來。在我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四名丫環恭恭敬敬地衝著我彎腰施禮,齊聲喊出的“痕姑娘”仨個字,音調尖細拔高,差點沒震得鄙人偶的耳膜當場破裂崩潰掉,我汗!
雖然,我不反對被人面面俱到地伺侯著,但是,我並不贊成那幫人在我的不知不覺下就成功突圍了我的房間,並且已經虎視眈眈地注視了我良久。這種情形太恐怖了,簡直不讓姐妹咱有個供自己喘息的私人空間嘛!
於是,我有些不悅地拒絕了那幫丫環的侍候,並在仔細檢視了屋內的怕有陰暗死角之後,將房門給栓上。
我就知道墨蒼翼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我,這不,昨日才說要給我絕對的自由,今日就派人來“請”我了。
當白虎和黃狼像兩棵大樹一般矗立在姐妹咱的面前時,我登時便覺得頭大如鬥。他們在轉述某人的口訊之時,分外謹慎地說了一個“請”字,因此,姐妹咱即便再怎麼有逆反心理,也沒敢在那倆壯漢的“請”字下表現出來。
墨蒼翼找我並沒有為難我,只是想讓我和他一起欣賞別人贈送給他的山水畫而已。
我很奇怪,我並沒有跟他說過我在這方面很擅長,而之前我所畫的那組舞動的小人並不能體現我的畫技有多高超,他為何會找我欣賞畫呢?難道說,他已然發現了姐妹咱內在的珍珠?呵,想想就惡寒!我不著痕跡地同他撤開一段距離。
黑蒼翼似乎並未發覺我對他存著戒備之心,徑自撫著頰邊的一縷髮絲,興致極濃地說著自己對陣的看法。我對鑑賞那幅說不上什麼名堂的山水畫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懶懶散散地覷了畫面一眼,便將線投向書案上的玉紙鎮。
說實話,那枚玉紙鎮並沒有太吸引我,造型是磚頭,花紋很簡樸,就連玉色也是偏暗淡的型別,而我之所以目不轉睛地盯著它看,只是因為我太無聊了。
當我的上下眼皮第n次差點粘在一塊兒時,墨蒼翼發現了我的不專心,所以,他毫不留情地捏起我的一邊的臉頰,眯眼說道:“在本王面前,你居然還敢打瞌睡?痕醜醜,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陡然打了一個激靈,飛快地拍掉墨蒼翼那“作惡”的爪子,堂而皇之地打了個呵欠之後,就打算起身離開墨蒼翼的書房。
“痕醜醜,你給本王站住!本王允許你離開了嗎?”墨蒼翼陰沉地說道。
我不耐煩地拍了一下腦袋,繼而便轉過身瞪著墨蒼翼:“王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現下已經可以自由出入翼王府了,這可是王爺您自己說的,怎麼,難道王爺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
“本王是說你過你可以自由出入翼王府的話,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