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足就是這些人僅僅是一些基本升沒有什麼文化素質的莊稼漢,更多的人甚至不會寫自己的名字。
如何訓練這群人現在成了擺在範志鵬面前的一個首要問題,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軍事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訓練應該從何入手。因為範志鵬僅僅是普通的技校學生,雖然後來曾經上過成人大專,可是又有誰聽說過夜大有軍訓的課程?為此撓頭的範志鵬只得將目光再次投向了他這段時間一直仰仗的那個許秀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以往對他大力支援甚至不惜越俎代庖為他包攬一切的這許大秀才現在竟然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此時的範志鵬有些不知所措了,能做的僅僅是在這些佇列之中不停的來回走動。
“大隊長!”就在範志鵬有些撓頭甚至有些窘迫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大聲的喊了起來。
“啊……我……”範志鵬顯然有些木納。
“是的大隊長,我覺得現在您應該對大家將上幾句!”這個人笑著說道。
“是!應該!”範志鵬要了搖頭,畢竟曾經當過一個部門領導的他,並不能說完全沒有領導他人的能力,只不過面對如此眾多的人,範志鵬真的有些無可奈何。
無奈的他只得走到了佇列的最前方,看著眼前的這群年輕人,“大家好,在下範志鵬,雖然沒有什麼高爵貴祿,但是卻有一番保家衛國的熱血。作為一個熱血男兒在此我不說什麼守土為國,開疆擴土的大話了。可是作為一個妻子,一個兒子,我們至少應該有保護自己的妻兒不受蹂躪的責任,至少應該讓你們的父母爹孃又一個安穩的生活……”
不知道是發自於內心的感慨,還是與生俱來的一種領袖的氣質,範志鵬的演講引起了一次次的高潮,使得這些熱血男兒更加的精神飽滿,更加的氣宇宣揚,接下來的是分組,似乎這件事情許秀才已經做好了,因為這七人的一排正是一個作戰小組的五個這樣的小組正好組成了一個小隊,五個小隊成為一箇中隊五個中隊又為一個大隊,就這樣一隻由一千七百餘人組成的兩個大隊就這樣誕生了,而接下來的訓練真正成了範志鵬真正頭疼的事情,雖然沒有經過軍訓,雖然沒有經歷過軍事的生活,可是至少立正、稍息、齊步走,範志鵬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雖然他並不知道這些口令下的標準動作,但是大致的樣子範志鵬還是能夠作出來的,好在這不是訓練儀仗隊。由這一千餘人自動的推舉產生了組長,小隊長中隊長,至於這大隊長在許秀才的一致要求下範志鵬只好一人擔起來,不過身兼兩個大隊的大隊長,範志鵬真的覺得這實在兒戲,所以也就在萬般無奈之下將許秀才也拉了進來,兩個人各代一個大隊,之所以這麼做一則是因為在這裡這個許秀才是這裡唯一讀書識字的,二則也是因為這個許秀才在範志鵬的面前充滿了神秘,尤其是在他指點如何使用那支變態的自動武器的時候。
分組完畢,範志鵬將那些中隊長小隊長叫了過來將他記憶之中的那些並不嚴謹的佇列動作交給了他們,而後要做的就是讓這些長官們各自帶著自己的隊伍去訓練,又是三天的時間過去了現在的範志鵬再一次陷入了沉思,因為現在情況緊急基本訓練沒有必要無休止的進行下去,所以接下來的應該儘快讓這些從來沒有摸過槍桿子的菜鳥,熟悉排兵佈陣,熟悉戰成配合,熟悉如何防守和進攻,如何使用這種現在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使用過的兵器。
範志鵬不知道他為什麼永遠是這樣的幸運,因為就在他無所適從的時候,十幾個身穿統一服裝的人叩響了他這個莊園的大門,在衛兵的詢問之中這十餘人竟然事邊關上被打散了的正規軍成員,而且是火槍營計程車兵。
“大人請收下我們,我們要為死去的兄弟報仇!可是我們現在已經彈盡糧絕,已經沒有再繼續作戰的能力了……”站在範志鵬的面前為首的一人竟然哭了起來,邊關的守軍曾經接到了一個命令,那就是在敵人入侵的時候稍作抵擋隨即撤退,而邊關守軍也正是這樣執行的,所以在大隊人馬撤退的時候留下了一個火槍營作為掩護,明知道這是去送死,可是這五百餘人依舊是毫不畏懼的頂了上去,畢竟是以少敵多,再加上沒有了後援,在所有人意料之中的這個火槍營陷入了包圍,幸運的是他們這十幾個人在敵人的包圍圈之中逃了出來,可是在這戰亂質地他們又能去何妨呢?不過就在他們幾人心灰意冷冷的時候突然聽說有個地方有一群鄉民自發組織起來的鄉勇,雖然在這幾人的印象之中像這樣的組織大多是都屬於烏合之眾,可是曾將想到死在自己面前的戰友兄弟,他們依舊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憎恨,來到了這裡……
“太好了歡迎各位,歡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