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不是我心狠,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沒有人比我更心疼這些動物,所謂的馭獸術,其實就是建立在和動物之間的感情上,這樣做無異於在我心上用刀子在割——”三妹說不出的疲憊,只是幽怨的看著我,甚至眼中隱隱的有了一點淚光:“這些動物吃了行屍的肉,儘管這些行屍還沒有完全屍變,但是卻已經有了屍毒,而這些動物吃了帶著屍毒的肉,如果再要了其他的東西,就會把屍毒傳播開來,到時候可能就是一場大瘟疫,還不知道會死多少人和動物,如果不在這裡讓它們死去,那麼將來在想收拾就更難了。”
話音落下,三妹朝李隊長望去:“李隊長,這些屍體不能像平常一樣就地掩埋,碧血全都火化,這裡也要進行最強的消毒,否則一旦發生瘟疫,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必須謹慎處理才行。”
“一定——一定——”李隊長不敢廢話,況且三妹說的也很有道理,見識到二姐三妹的手段之後,李隊長徹底的沒有了脾氣,只要不是太過分的,那自然不是問題,何況三妹也是為了所有人好,就是三妹不說也必須清理的。
輕輕嘆了口氣,三妹抹了抹眼淚,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三妹,只是過去輕輕地將三妹攬在懷裡,即便是不說話,但是我可以提供一個溫暖的懷抱給三妹,讓她的心平靜下來,卻不知身後二姐眼中閃過一道異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面對著一地的屍體,我們也不想出去了,隨便在甬道理找了個座位坐下休息,李隊長一早就和省廳聯絡,同時省廳又和省衛生廳聯絡,雙方一起組成了一個處理小組,調集了近百名人員,配上卡了先進的裝置,天沒亮的時候就已經趕到了,儘管都是一些處理這種事的老手,但是當看到這一地的屍體的時候,還是感覺從背後直冒涼氣,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這實在是太可怕了,誰也猜不透到底發生了什麼,特別是還有十幾具屍體,或者說是殘屍的時候,這事情便已經大了。
先不說怎樣收拾哪裡,我們之後換了一個比較舒心的地方,本來是打算去吃早上飯的,不過所有人都沒有胃口,乾脆也就算了,直接去了李隊長的辦公室,至於那根冰柱則放在省廳的餐廳冰箱之中,至於李隊長則被領導叫去說清事情經過,雖然沒有活人死,但是一地的狼藉怎麼也要交代清楚才行,只是不知道李隊長要費多少心。
過了好長時間,李隊長則紅著眼睛回來,一夜未睡,此時都已經天亮了,不過大家也沒有睡意,折騰了一夜卻是很疲憊了,此時李隊長一回來就沉聲道:“幾位,我們張廳長已經交代好了,這一次出勤由我們省特種勤務小組,和武警大隊派出特種小隊一起執行任務,一起都聽幾位的,由我全權負責協助。”
哪知道話音落下,二姐卻是忽然給了他當頭一棒:“我看這件事情還是暫時不要進行了,昨晚上十幾只行屍都那麼靈活,很明顯背後可不只是一個妖人作亂,如果我猜的不錯,只怕每一具行屍都是有一個人操控,不然難以這般靈活,而且能夠及時減滅法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不是咱們這幾個人能應付的,而且這些行屍相互間進退頗有章法,我懷疑這是訓練過的,昂或是說這些行屍的操控著是訓練過的,或者是同一個組織常在一起練習,這件事只怕沒有那麼簡單。”
二姐的話讓李隊長郭子鳴等人當場色變,一時間竟不敢說話說實在話,李隊長像他們領導反映此事,領導一開始不信,等詢問了現場處理人員之後,聽說十幾具屍體都是腐屍,都死了好長時間了,再加上一地的動物的屍體,即便是不信神不信鬼的領導也知道其中意味著什麼,所以領導也不敢太輕視,這才會派出省廳的精英和武警大隊的精英聯合出勤,也是因為重視此事,才想到這絕不是一般的販毒組織,很有可能會是一個很強大的組織,而此時二姐的猜測也剛好和領導的猜測相應合。
一時間遲疑起來,其實我也在想這個問題,見眾人沉默,我也苦笑了一聲:“是呀,李隊長,一個販毒的組織,怎麼可能養太多的修道之人,這不是錢的問題,這些修道之人都是眼高於頂的傢伙,不是錢能夠說買的,一個兩個還有可能,如果很多的話,究竟需要多少錢才能讓這些修道之人都甘心賣命,怕是不是一個毒販可以負擔得起的,我就想是不是這個組織販毒反而是一種副業,而很正的目的還有其他原因,或許不單單是一件案子那麼簡單,而且昨晚上為什麼會派出行屍來襲擊我們,真正的目的是不是要搶回那句屍體,因為在停屍間屍體都是被冰凍起來的,那道冰符就不會化掉,所以背後的人擔心他們會暴露,這才派出行屍出手搶回去,卻沒有想到會被我們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