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壽佛,施主何出此言,我雲陽派一向與人為善,不知何處得罪了諸位施主,卻非要毀了我們的山門,還要打傷我兩名徒孫?有話說話,還請不要動手。”忽然從洞裡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隨著話音漸落,一名老道士從山洞之中出來,看上去步伐悠悠,好像風燭殘年一樣,但是卻是一步就有丈餘,說話間便到了黃鈺娘面前,隨手輕輕地朝黃鈺娘攔去,看上去輕輕地,但是飛濺的氣勁卻讓人心中一震。
這老道一頭銀髮,一把鬍子也是全白了,微微的佝僂著腰,臉上全都是皺紋,估計著也要一百歲以上了,但是行動間卻還是很輕巧,而且修為很高,只是輕輕一擺手,便是一股本源之力,卻沒有演化雷霆火焰,只是單純的是用的本源之力,但是這才是最讓人吃驚的,凡是修道之人都明白,越是修煉到一定的程度,那麼施展起來就越是簡單,不會有初學者的那種花裡胡哨的表象,完全是本源之力,甚至看不出一點變化,這就是所謂的返璞歸真。
別說二姐李曉曼勃然色變,即便是黃鈺娘也凝重起來,不過黃鈺娘卻是不會認慫,哼了一聲,只是用氣機鎖住了兩名道士,但是卻一隻手猛地一番,卻是快速無比,甚至只能看見殘影,一道氣勁便迎了上去,雙方不由得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悶悶的炸響,炸開的氣勁將夾在中間的兩名道人可給害慘了,不說身不由己的吐了口血,氣勁反捲,甚至將他們的道袍都給撕成了一條一綹的掛在身上,就差點沒有赤身*了。
老道退了一步,臉色也沒有先前的風輕雲淡,一瞬間臉色大變,只是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上下打量著猶自站在那裡不曾絲毫動彈的黃鈺娘,半晌才打了個道輯:“無量壽佛,施主竟然不是生人,怕是有千年的道行了,既然如此修為,何苦苦苦難為我的兩個徒孫——”
‘啪啪’兩聲脆響,黃鈺娘可真不給面子,一巴掌一個將兩名道人醜的飛跌出去,落在地上還吐了口血,卻是再也爬不起來了,不過看他們掙扎著的樣子,應該還沒以偶生命之憂,只是受傷也不輕,可是當著老道的面這樣打人,這分明是在羞辱老道,就算是老道再好的修養,也難免臉色一沉,一向古井不波的臉上,卻也閃過一絲怒氣,打了一個道輯,輕呼了一聲無量壽佛。
“為難他們,他們也配,老道,少廢話,我今天不是來找麻煩的,打剛才我們就客客氣氣的叫門,這兩個小輩竟然理也不理,真以為雲陽派是天下第一道門了,若是他們好歹的放個屁,我也不會這樣大動尷尬,卻非要我上了脾氣,自己打進來,這可不是他們自找的嗎,給臉不要臉。”黃鈺娘站在那裡不見一絲激動,只是一臉嘲弄的看著那老道,不等老道開口,卻又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我說的沒錯吧,打了小的老的就出來了,我問你,你可能當家主事?”
這一番話差點沒讓老道吐血,哪怕是在含蓄一點,這連綿上也好看一些,偏偏黃鈺娘說話沒有顧忌,竟然說到了臉面上,讓老道面子如何掛得住,可是明顯的也不是黃鈺孃的對手,真要是鬧將起來也不過是徒取其辱,所以思慮再三嗎,老道還是勉強壓下去一腔的怒火,只是打了個道輯:“女施主,雲陽派一向不理俗務,沒有拜帖不見人這事規矩,非是兩個徒孫拿大,還請施主諒解,究竟有何貴幹,還請明示?”
只是這時候黃鈺娘卻不說話了,朝身後一招手:“李曉曼,你來跟他們說,咱們究竟是幹什麼來了?”
一直在身後的李曉曼是哭笑不得,如今把人都給得罪透了,再說好話也來不及了,不過黃鈺娘想要做什麼,這誰也管不了,唯一還能讓黃鈺娘有些顧慮的我,此時還像個大蛹一樣瞪著化蝶,所以李曉曼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走上前來,朝老道一抱拳:“李曉曼參見前輩,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李家的人?”老道只是淡淡的看了李曉曼一眼,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古井不波,顯得很是莫測高深,甚至沒有報出自家名號,說白了,根本沒將李曉曼看在眼裡。
李曉曼也不在意,這些前輩高人都這熊樣,不過不說也無所謂,猜也猜的出來,心念一轉,只是點了點頭:“正是李家的人,敢問前輩可是玉虛子前輩。”
老道沒有接李曉曼的話,卻忽然淡淡的道:“怎麼,此事是你們李家指使的,莫非李家對我們雲陽派有什麼意見不成?”
李家和雲陽派根本沒得比,差距不是一點半點,語序最一句話,讓李曉曼臉色一緊,只是趕忙道:“前輩誤會了,還是聽晚輩仔細說來,其實是這樣的,我的朋友劉海,在這一次和日本鬼子的廝殺中,被日本鬼子暗算了——”
哪想到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