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所以你在這裡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她理直氣壯地回答,“等上課啊。”
”幾點的課?”
“四點。”
陳西澤看了看手錶:“現在是早上九點。”
“……”
關你屁事!
他心情似乎稍稍緩和了些,狹長的眼尾挑了挑:“下次吃早餐,別站在男廁所門口。”
薛梨一回頭,才發現頭頂的牆邊有個男衛生間的標牌,而旁邊就有男生來來往往、進進出出。
“知道了!”她氣呼呼地跟陳西澤擦身而過,還重重地撞了他一下。
…
下一節解剖課,室友徐暘挪著步子來到了陳西澤身邊,看著他拿著細長的手術刀,對著一枚模擬眼球做精密的切割。
他的手永遠沉穩,不管是拿氣步|槍還是拿手術刀,從來沒有抖過,似永遠不會出錯…
就這一雙手,可不就是老天爺賞飯吃嗎。
令人羨慕。
徐暘湊近他耳畔,低聲說:“澤哥,你妹妹好可愛啊,我能不能追啊?”
陳西澤的手微微一頓,漫不經心道:“你追不上。”
“她眼光很高嗎?”
“她喜歡醜男。”陳西澤的手敏捷地轉動著手術刀,在他臉頰側比劃了一下,“也許我可以幫你整整容。”
徐暘從男人含笑的眼底看出了冷颼颼的威脅之意,連忙反口道:“當…當我沒說過!”
陳西澤收斂了冷笑,低頭繼續分離晶狀體。
徐暘嚥了口唾沫,心驚膽戰,後背都溼潤了一大片。
什麼哥哥妹妹。
那女孩…明顯就是他的獨佔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