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想到這尷尬地低下頭,冀漂見此情景岔開話題:“你姐夫對你表姐怎麼樣?”秋水幽幽地答道:“表姐等了你多少年,我姐夫就等了表姐多少年。”冀漂心裡一聲悲嘆,自己真是造孽呵,竟然毀了他們的青春年華。
正如當年卓妍父母給冀漂的信裡所說,他們確實有一個世交的兒子喜歡卓妍,兩家也極力促成此事,但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卓妍的人雖然在他們這,可心卻留給了千里之外的冀漂,世交的兒子大學畢業後便到卓妍父親的公司工作,一直受到卓妍父親的器重,早就是公司的副總,對卓妍百般呵護痴心無悔。
他對卓妍的執著堪比莊明對金瑜的痴情,卓妍並不是一點都不為所動,而是實在無法放下對冀漂的一片真情。卓妍的父母看在眼裡急在心頭,隨著女兒年齡的增長,更是心急如焚,但任何人的勸導卓妍都以沉默對待,表現著異常堅定的決心,同時也在表達對當年父母拆散她和冀漂的不滿。
卓妍的父母難免後悔,根本沒想到女兒會對那段感情這麼執著,當年完全可以把冀漂也帶過來發展,女兒如此喜歡他,那必定有他的優點,聽說人家還是高知家庭,根本談不上門不當戶不對,因為當時的草率導致女兒和整個家庭都痛苦,讓他們異常痛心。後來趙宏結婚卓妍回去了一次,他們沒有阻止。
原以為女兒會帶著男朋友一起回來,但卻是孤身一人,情緒比以前更加低落,他們也不敢問,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家必定已經結婚了,心想女兒調整一段就會好的,沒想到幾年過去了,她依然不接受那個世交兒子的感情,讓他們幾近崩潰,見女兒明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是他們卻無能為力。
二期裝修正在緊鑼密鼓,夏風一上班便和趙宏在裝修現場巡視,這時黑夜急匆匆跑過來:“鞋上的廠家來了,他們想要現在一起撤櫃。”夏風估計萬客那邊即將開業,這幫廠家終於憋不住了,玩的是圖窮匕首見,要跟公司徹底攤牌,幸虧提前預料到他們要來這手,已按照他們全部撤櫃重新招滿了廠家。
但現在新廠家正在備貨,還不能馬上到位,必須把他們再拖幾天,再說他們違反商業道德,在合同沒有到期的情況下集體反水,絕對不能讓他們走得這麼爽快。夏風看著黑夜微微一笑:“他們確實是生意人,不講一點感情情義,那咱們就按生意場的規矩辦,合同上不是寫了,合同未到期要想撤櫃,必須要提前一個月寫申請。”
黑夜點了下頭:“那我就讓他們現在寫申請,那到底讓他們什麼時候撤啊?”夏風愣了一下,這小子平時挺靈性的,怎麼問這麼沒腦子的問題?看他急切的樣子,倒有點像站在廠家那邊的意思,但凡業務人員都多少跟廠家有利益往來,平常跟廠家的關係也比較密切,但現在是公司命運攸關的時候,立場絕對要堅定。
夏風睨了黑夜一眼:“你讓他們先寫申請,公司調整好就通知他們,要把主動權握在咱們手裡。”黑夜顯得有點猶豫,囁嚅道:“他們來了好多人,我是害怕他們在營業場裡鬧事,對咱們公司影響不好。”夏風一聽形勢不妙,一擺頭:“咱們一起過去看看。”趙宏連忙用對講機呼叫保安趕到鞋帽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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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一進鞋帽區域,頭嗡了一聲,廠家肯定是把能叫來的親戚朋友都叫來了,黑壓壓站了一片,正在那忙著收貨打包,看這架勢是要來硬的。夏風對呆立一旁的星雲低聲道:“你趕緊去把李總和貨品部的人叫下來。”然後衝廠家走去,廠家也朝他圍攏過來,他一臉淡然:“你們這是要退貨還是撤櫃啊?”
馬上有人接道:“我們要撤櫃,生意太差啦!”夏風依然不動聲色問道:“要撤櫃可以呵,不過合同上寫著要提前一個月寫申請,你們都看見了吧?”立刻有更多的人嚷嚷:“那合同你們想咋寫咋寫,我們沒有辦法,我們不管什麼合同不合同,再做下去就要賠死了,我們就要現在撤櫃。”說著繼續往箱子裡裝貨。
夏風知道他們要耍無賴,自己倒不怕他們人多,頂多被他們打一頓,可一旦衝突起來,必定有人受傷,傳出去對公司的聲譽損害就太大了。他對那些跟廠家串通一氣幫忙收貨的營業員沉聲道:“公司的員工現在全部到員工通道集合,商品的安全由廠家負責。”營業員畢竟還是有等級觀念的,一聽都連忙撤出營業場。
廠家一見有點發愣,不知道夏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其實很簡單,夏風清楚衝突是必然的,廠家既然已經不要臉了,公司方面自然也會見鬼說鬼話,用市井的方法解決問題,不能讓員工看到管理層的素質這麼低,要不然就成了批發市場,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