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顯得尊貴無比,高達九尺的挺拔身材將在這龍袍的印襯下更加的威嚴霸氣。
只是明明是一身明黃色,但是卻是叫人感覺周圍是濃濃的寒氣,恍惚中真的會有一種錯覺,這個大燕國的新帝穿的是一身黑色的龍袍!
而他身旁的那個女子將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冷氣硬生生的截斷。
季絃歌內著裹胸淺白煙紗裙,大白折千層裙尾拖地有三米之長,千層群上層層疊疊用金線繡著盛開的牡丹,隨著身子的一起一伏好像風吹花海般起起伏伏。
外著披紗大袖,紗上用珍珠串成片片祥雲的圖案,讓季絃歌整個人如同從雲霧花海中走出來一般。
而季絃歌頭上的翔鳳展翅金步搖,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隨著步伐的起起伏伏,撞擊出不大不小的好聽的聲音。
眼光刺眼,那一日誰都沒有看清當朝皇后娘娘的樣貌,只記得那日皇后娘娘一身華貴異常,竟是比那日的陽光都要刺眼,唯一映在人們心中的便是那雙深邃的眼睛,目空一切卻又包容一切,讓人不敢直視。
有那麼幾個膽子大的敢抬頭去一窺天顏,卻是覺得那左眼上方的斷翅像是就要展翅飛翔,衝入心中,便是在也不敢抬頭。
燕寒秋拉著季絃歌的手,一步步走向祭壇,每走一步,便是能聽到主持在祭壇的頂端大聲喊道:“天佑大燕!”
鬼麵人的舞鼓在季絃歌和燕寒秋的身邊穿插著舞動,敲擊著詭異的鼓點。
直到走到祭壇的最頂端,那裡有一個十分巨大的四足方鼎,方鼎的四周有著凹凸不平的奇怪的圖案,裡面正燃燒著熊熊的大火。
而方鼎的那一邊,便是大燕國曆朝皇族的的牌位。
只見住持不知道將什麼撒到了鼎裡,火勢忽的一下就變大了。
“請皇上,皇后娘娘祭祖!”住持的聲音渾厚飽滿在火中躥唆。
燕寒秋和季絃歌跪下,與此同時在場的所有人除了鬼麵人依舊再跳著不知名的舞蹈,全部都跪了下來,整個祭壇只能聽見鼓聲一聲聲的敲擊著。
“皇后今天倒是像個皇后!”燕寒秋的聲音自身旁冷冷的傳過來,倒是嚇了季絃歌一跳,這祭天大典上燕寒秋竟然說話,雖然依舊是冰冷的能凍死一頭豬!
“好熱啊……”季絃歌回答道。
從皇上皇后到后妃到朝中大臣,祭天大典整整三個時辰才結束,以至於季絃歌一回到房間什麼都來不及做就倒在了床上。
“這是要死人啊,熱死了……”季絃歌一邊說著一邊自己把衣服扯扯開。
“月琴,月琴……”季絃歌躺在床上喊了半天,才想起來,月琴去秦夢雪那裡調查阿年了,不禁懊惱,就應該多準備點人手的!這下倒好連個扇扇子的人都沒有。
季絃歌被這層層疊疊的衣服熱得受不了了,可是又累的一點也不想動手脫掉,正在猶豫之際,門“咚咚咚”的敲響了。
“誰啊?”季絃歌累得連眼睛都款懶得睜。
“小僧參見皇后娘娘!”一個清脆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什麼事?”季絃歌依舊沒有睜眼,聲音中充滿了無限的疲憊。
“主持說讓我們拿齋菜到娘娘的房間!”
“恩,放到那裡就好了。”
季絃歌在床上談了好一陣子,終於決定起身來把這一身繁重的行頭卸下來,剛起來還沒坐穩,就感覺一股子冷氣從們來飄了進來。
季絃歌手扶扶頭,勉強的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便是看見燕寒秋已經換下了祭天的衣服,一身簡單的明黃色的衣衫,顯得燕寒秋的身材高大挺拔。
“皇上,可以免了臣妾的禮麼?”季絃歌連淺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燕寒秋倒是不說話,冷冷的做到季絃歌的身邊,正當季絃歌猜想燕寒秋要做什麼時,燕寒秋已經動手開始拆卸季絃歌頭上的飾物。
季絃歌倒是一副安之若泰的樣子,閉著眼睛繼續眯一會。
沒想到燕寒秋這麼一個冷冰冰的人,下手倒是挺溫柔的,也貌似很是有經驗,不一會就幫季絃歌將髮飾全部卸了下來。
“沒想到皇上做起女孩子的活還挺熟練的嘛!”季絃歌笑道。
“以前朕常幫母后弄這些!”燕寒秋冷冷的回答。
燕寒秋的母后,德瑞皇后?據說燕寒秋的母親是的失心瘋而死的,真的是失心瘋麼?
燕寒秋走到梳妝檯拿了一把梳子竟是想要幫季絃歌梳頭,季絃歌接過梳子道:“臣妾自己來就好了,皇上自大早上也一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