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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們剛才才見過面,這就裝作不認識?”蘇慕行說著手伸開,一個已經碎了的玉扳指掉到了雪地中。
“我們方才見過面嗎?我可只記得的慕少毀了我的馬車,這與慕少這個人我記得倒是不大清楚了!”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呦,要是本少沒有記錯的話,姑娘可是也毀了本少的馬車呢……”蘇慕行一邊摸著自己手指上帶著的寶石一邊說道。
金波倒是十分詫異的看著自己的主子,能和自己主子說這麼半天話還活著的女子,今倒是第一次見著,女子得寸進尺的可不是一般。
“讓慕少見笑了,慕少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等我處理完了家裡面的事情在與慕少詳談?”孟懷古走上前兩步,擋在了蘇慕行的面前擋在了他與季絃歌的中間,阻止了兩個人眼神的廝殺。
“不用了,本少來這裡不就是看熱鬧來的嗎?怎麼誰敢欺負你家的那祖宗啊?”蘇慕行說道看著孟懷古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別怪本少沒把你當朋友,那姑娘,小心被她吃了骨頭都吐不出來!”
“多謝慕少關心,懷古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和慕少做朋友!”
“孟主事,你可要給本少面子啊,這人的面子是很重要的……”蘇慕行一邊低著頭看著雪地裡已經成了碎片的寶石一邊的說道。
季絃歌理都不想理蘇慕行,今天見了蘇慕行,總算是知道變態這兩個字是為誰而寫的了。
季絃歌來到了孟憐的閨房門口,看到巴戟天與黃芪兩人站在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步也不往前走。
“兩位谷醫可否讓一讓?”季絃歌當下鬆了一口氣,這麼多人大咧咧的圍觀,自然是不會有什麼有礙觀瞻的畫面出現。
“是你呀,哎呀,這,我家蒼藍也不是故意的!”黃芪站在原地摸摸自己的下巴,身上的貴族氣息渾然天成,“女娃,這反正一個也是嫁,兩個也是嫁,三個也是嫁的,不如你們三個一起嫁來我神醫谷算了,我神醫谷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行了,你還嫌不夠亂?!”巴戟天道,看著屋裡也不再多說。
季絃歌這才看見滿是狼藉的屋子裡面是怎樣的一翻光景,孟憐坐在輪椅上身上的衣著單薄可以隱約看見裡面有著長絲綢的睡袍,孟憐微微低著頭兩手放在輪椅的兩個把手上面,也不說話。
季絃歌這才發現孟憐的腿上已經劃了一道血口子出來,但是因為氣勢洶洶的孟千涼站在一邊,誰也不敢進屋為她包紮,季絃歌回頭看了看孟懷古,真是奇怪了,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保護孟憐的嗎?
這孟氏一族的人還真是有意思。
孟憐的瓜子臉上面滿是淚痕,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著,手上還舉著一個花瓶,因為沒有力氣了還沒有砸下去。
季絃歌再一轉頭才發現了所謂的罪魁禍首,蒼藍,人家就站在門口,像是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在季絃歌看向蒼藍的時候蒼藍也抬起了眼眸,看向了季絃歌。
季絃歌走了過去,看著蒼藍略微有些不整的衣衫替蒼藍整理整理好。
“你怎麼來了?”蒼藍道。
“你怎麼沒走?”季絃歌反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季絃歌!你都無動於衷嗎?孟憐她,她算計蒼大哥!”孟千涼一下子將受傷的花瓶砸到了地上,碎片飛濺,蒼藍一把將季絃歌拉到了自己的身後防止她被碎片劃傷。
孟憐輕撫住被碎片猛然劃傷的白皙的手背,看這蒼藍護住那個女子的動作心中一暗。
“我說孟千涼,你再不要鬼喊鬼叫的了,蒼藍是男子又不是女子,若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吃虧的也是孟憐大小姐,孟憐大小姐是堂堂孟氏一族的大小姐,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季絃歌道卻是看著輪椅上的孟憐說的。
孟憐只是低著頭什麼也不說。
比起辯解,此時的孟憐在眾人的眼中更是像一個受害者!
蒼藍突然就握住季絃歌的手。
與此同時,孟憐的臉上也滑落了滴滴的淚水,我見猶憐。
“孟氏一族的聲譽自是最重要的……”此時孟懷古走了進來,看著孟憐受傷的手背和單薄的穿著眼中一抹厲光劃過,“若是蒼藍公子真的對小姐做了什麼事情,自然是要負責任的……”
季絃歌笑了,如繁花似錦,順便收在身後的櫃子上輕輕的抹了一把,兩個拇指輕輕的相互摩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絕對不可以!”孟千涼晃著腦袋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