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警惕地看了一眼季絃歌身後的蒼藍,道:“姑娘可是來找師父的?”
“我是來找世道禪師的。”季絃歌道。
“恩,姑娘你怎麼才來,師傅都讓我在這裡等了好幾日了,我都好幾日沒有睡過安穩覺了。”小和尚打了一個哈切說道。
“世道禪師知道我會來?”
“恩,姑娘隨我來吧,師父說姑娘一定會來找師傅的。”
“好,麻煩小師父了。”
小和尚點了點頭,又看看蒼藍,猶豫的看向季絃歌:“這……”
“沒事的。”
“好,那你隨我來。”
季絃歌隨著小和尚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處沒有去過的禪房小和尚道:“師父的禪房在修葺,最近師傅都在這個院子,我就不進去了,師父有命的,不許任何人進他的院子的!”
“好,多謝小師父了……”
季絃歌看著小和尚走遠了,才對著空氣說道:“你跟了我們這麼久了,現在還不出來嗎?再躲就沒有意思了……”
蒼藍沒有說話,也沒有驚訝,顯然也是知道的有人一直跟著他們兩個人。
這時候,一道人影從夜晚的陰影處走了出來,先是看見他的長髮在夜晚的微風下面吹的四處浮動。
等到那個男子往前走進了一些,靠在了牆上,雙手抱肩,長髮擋住了半張臉,那妖嬈的身子,在薄薄的長衫之下更顯妖嬈。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玫瑰花香。
男子只是靠在那裡並沒有說話,頭微微的低著,衣襬在風中挑著有節奏的舞步,像是一個風中的妖精。
“你怎麼會在這裡?”季絃歌看著男子詫異的說道。
男子終於是抬起了頭,那張臉即使是在黑夜之中依舊是美的叫人窒息。
這樣的夜西樓足以有迷惑天下人的本事。
“小姐這話說得,小姐在哪裡,奴家自然是在哪裡的了……”諾諾的嗓音在這夜晚倒是像是情人間的呢喃,在空無一人的夜晚迴盪著,帶著迷人心醉的語調。
“夜西樓,你這次又有什麼陰謀?”
“小姐,奴家唯一的陰謀就是你……”
季絃歌忽然渾身發冷,她聽到夜西樓在笑,但是確實感覺到這空氣中冷冷的氣息。
季絃歌知道夜西樓生氣了,但是季絃歌不知道的是,他在什什麼氣?
莫名其妙!
“你們在幹什麼?你這姑娘,怎麼到哪裡都是吵吵嚷嚷的?我只見你一個,這些個閒雜人等我可是不見,上次你們都把我的林子給弄壞了!”世道的聲音從屋子裡面傳了出來。
“大師,好久不見……”季絃歌聽到了世道的聲音,突然有種的感覺到了一股親切,似乎離孃親越來越近了。
有時候太過於久遠的記憶,你會誤以為是這些記憶在你的生命中究竟有沒有發生過,會不會只是你自己的幻想,但是若是有與之相關的人或事物存在,那麼這份記憶的感覺就會真實一些。
世道,甚至金鈴與季絃歌就是這種感覺。
季絃歌往院子裡面走去,身後的兩個男子也跟著他的步伐卻是被一股身後的內力擋了一下,院子裡面傳出來世道的聲音道:“你們兩個臭小子給我呆在外面,不許進來,煩死了!”
夜西樓和蒼藍都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再往前面走。
季絃歌無奈的搖搖頭,走了進去。
季絃歌的身影剛消失在院子裡面之後,外面便是隻剩下蒼藍和夜西樓了。
夜西樓倒是也沒有怎麼變換動作又靠在了牆上,聲音清清冷冷的,和剛才仿若截然的兩個人。
“我說,神醫谷的新任谷主,你能不能離我們家小姐遠一點?”
夜西樓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是在安靜的夜空中迴盪著,倒是那一邊卻是沒有回應,蒼藍面向院子裡面,目光注視的是季絃歌最後消失的地方,並沒有理會夜西樓在說什麼。
夜西樓神色一暗,幽幽的說道:“你說,若是你死了,小姐不會不心疼?”
季絃歌走進裡屋之後,心突然緊了一下,外面很是安靜,只能聽見風吹過樹葉沙沙的聲音,季絃歌用手扶住心口,平穩了一下心跳,外面那兩個人應該沒有事情吧?
然後很惡略的想了一下,要是那兩個人交起手來,誰會贏?
“你這姑娘,每次來就不能一個人嗎?總是帶這麼多拖油瓶!”世道坐在榻上說道,世道的面前擺著一個棋盤,棋盤之上黑白子正在激烈的對弈之中,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