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的人,那麼是什麼人在這季府外面打了起來,大動干戈?
“怎麼回事?”右護法似乎也是有些吃驚不明白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動亂。
一個手下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道:“右護法右護法不好了,孟家的人,還有夜家的人在外面和我們的人家起手來了,孟家的孟大人和夜家的主事,都說想要見見右護法!”
“孟家的人和夜家的人?”左護法也很是驚異,又看了一眼季絃歌,突然就大笑了起來道,“我倒是忘記了咱們的落主還是個情種呢,哈哈哈哈,這點倒是和你那個爹爹如出一轍啊,請!”
不一會,兩個男子並肩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白一綠,相得益彰,季絃歌知道這個時候犯花痴是十分不好的舉動,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被這兩個男子迷住了。
孟梓祤,這時季絃歌第一次見孟梓祤穿白衣服吧,這樣的孟梓祤更加的顯得飄飄欲仙了,整個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韻氣度,即使面對這樣的局勢,他依舊清風明月般的瀟灑,好像著一切他都早已經知道了,花白色的長髮的全部都在頭上挽成了一個髮髻,讓整個人顯得更加的精神和不可褻瀆。
這樣的孟梓祤是既熟悉又是陌生的,若是說這樣的孟梓祤季絃歌還是有感覺和印象的,那麼,今天的夜西樓對於季絃歌來說就是完全陌生的。
從衣著到眼神都是陌生的,再也不是長長的水袖長衫,像是伶人一般隨時都可以輕舞,外掛鎏金彩繡,中間用一個男黑色的腰帶紮了起來,顯得十分的精神,但是不敢讓人靠近半分的威嚴,僅僅憑緊著衣服就讓人有這樣的感覺,這才應該是夜家的主事。
而那張臉,依舊是絕美異常,但是臉上沒有了調戲的笑容,也沒有溫柔和討好,有的只是運籌帷幄和冷眼冰封,衣袖上面粘了一點點的血跡,若不是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但是季絃歌卻是發現了。
因為今天的夜西樓並沒有耷拉著像是絲綢一般的長袖子,而是將袖口豎了起來,第一次季絃歌覺得,這個男子的雙手並沒有那麼秀美,因為上面沾上去的是血腥。
看來這妖孽剛才可使動過手的,能讓夜家的主事親自動手的真不知道這個人是福是禍。
夜西樓淡棕色的長髮在後面小小的挑起了一縷頭髮,挽了一個小小的髮髻,剩下的隨著夜風在空中微微的起舞,在這一刻,竟是一點點都看不出來這個妖孽有這麼女子的氣息。
那些往日在自己身上撒嬌需要自己保護的景象,好像都是季絃歌自己的幻覺而已,這個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梟雄之氣,是根本不會被那張雌雄莫辯的臉掩蓋住的。
任誰也沒有辦法小覷的男子。
“小姐……口水要掉下來了……”歡舞看著看痴了的季絃歌,不由得小聲提醒著。
季絃歌瞪了一眼歡舞,但是嘴角還是附上了一弄笑容,真有意思啊,夜家的人和孟家的人都來了,那一直以來的目的是不是因為付出水面了?
“若是你們是為了《碧瑤山水圖》來的,那可真是可惜了,不管是媚宮,夜家,還是孟家我都只有兩個字,不給!”季絃歌看著那兩個可以與日月爭輝的男子,翩然而笑。
不得不說,夜西樓的美是男女通殺的,就算是現在不笑得他,一就是讓不少的人看呆了。
直到右護法冷冷的眼神射過去,有些人還是不要命的想要多看一眼這妖孽。
孟梓祤與夜西樓並沒有在上前一步,原因是因為媚宮在這個院子之中不下了陣法,將季絃歌與他們生生的隔離開來,若是他們硬闖的話,生怕是會傷到那個女子,只可惜那個女子現在還沒心沒肺的站在陣眼的中間笑得一臉無害,真不知道她是腹黑啊,還是天真。
季絃歌何嘗不知道自己已經誤入了敵人的陣法?
這就是為什麼即使月琴出現了,自己仍然沒有動一步的原因,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麼敢輕舉妄動,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歡舞,若是一個不小心,傷了她的性命,秦夢雪那廝還不找自己來算賬啊!
季絃歌看了看站在自己的身邊護著自己的女孩,第一次,看著這個女子微圓的側臉,想到了以第一次見這個女子時,這個女子對於秦夢雪的不捨。
其實自己一直都是知道的,歡舞對於秦夢雪的感情,自己一直都是知道的。
正因為如此,自己一方面將歡舞留在了身邊,信任她,重用他,只因為這是秦夢雪的人,再不濟也不會傷害自己,另一方又是因為他是秦夢雪的人,所以自己從來沒有完完全全的相信他。
但是如見看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