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番話來,但是轉而一笑,向著手下示意,不一會便是有一批人被壓倒了不遠處的長廊之處。
這些人之中有老人,有小孩,還有妙齡少女,但是季絃歌卻是有些不少認識的,這些人若是沒有意外就應該是之前尋美閣的人,還有為自己做冰蠶絲的人,更有一些人是從孟梓祤商量過來的無業之人!
那些人有些人哭哭啼啼的說著饒命,有些已經嚇暈了過去,還有一些看著孟梓祤大聲喊著孟大人救命。
“百姓無辜,你這又是何意?”孟梓祤看著那一張張無辜的臉孔斥責道。
但是右護法的此舉並不是為了孟梓祤而是為了季絃歌,顯然為錯物件了。
“落主,不是本座卑鄙,實在是迫不得已,還是請落主交出《碧瑤山水圖》!”
“呵呵呵~”季絃歌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你這是在威脅我?”
“落主以為呢?”
“要是威脅的話,我覺得你可能找錯物件了,我可不是愛民如子的好皇后,就算今天這裡血流成河我還是不會給你的!”
右護法哈哈一笑,一揮手,一個站在一個小孩子後面的儈子手舉起刀就要砍下來,對面的女子依舊是沒有什麼反應,但是一個玉笛卻是旋轉著飛了過來,將那把大刀打落了在地上,緊接著旋轉回了主人的手裡。
而這把玉笛的主人正是孟梓祤。
“不要傷害無辜的人!”孟梓祤道,此刻支撐他的仍就是孟家千百年來的忠義孝道,和為官之道。
“我想你真是找錯人了!”季絃歌淡淡一笑,“你要是威脅孟大人,或許這個方法還不錯,要是威脅我那可真是用錯方法了!”
這時候外面響起了轟隆隆的馬蹄聲,顯然又有一對不知名的人馬來了。
右護法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道:“季絃歌,本座倒是要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能有多硬!”
說著右護法已經逼近了季絃歌,與季絃歌過起招數來,而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儈子手本來想要在右護法一出招的時候就想要除掉一個無辜的百姓的,只可惜這一招招都奔孟梓祤擋了下來。
院中如火如荼的交戰著,季絃歌頻頻落入下風,眼看不敵,而孟梓祤卻是在盡力解救的那些被困住的百姓,但是一方面卻是始終不放心季絃歌。
但是孟梓祤直到這一刻依舊冷靜的,他洞察著一切,所以他知道季絃歌的勝算在哪裡,比起季絃歌,這些百姓是絲毫沒有勝算的,他有把握,若是現在這個局勢,也能立刻保護季絃歌。
正在這個時候,夜西樓卻是穩如泰山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那些百姓的死活他一點興趣也沒有,他的心裡遠遠沒有表面上這麼的冷靜,但是又能怎麼樣?
陣法不破,這個陣法便是與季絃歌的緊密相連的,若是一個不小心,傷了那個女子,那怎麼可以?!
但是,這個陣法並不是普通的陣法,是極為高深的陣法,要有深刻的造詣才能很快的破解的,若是宗楷此刻在的話,說不定可以快一點,所以此刻的夜西樓沒有功夫管孟梓祤救人的舉動有多麼的感天動地,他的目光在陣法的四周。
找尋著破解陣法的方法。
而在這個時候,院子中已經發生了因為兩個人個人交手而產生的兩次大爆炸,兩個樹已經轟然倒地,而那個女子已經處於劣勢,但是確實讓人絲毫看不出來退讓之態,這種情況下若是退讓一份,便是輸了。
夜西樓第一次為這個女子的倔強感到心疼,也第一次為了自己無法保護她而感到無比的懊惱。
“夜主事,好久不見……”一個男聲響起在夜西樓的身邊,夜西樓這才發現自己太過於專注元中央的那個女子,竟然忘記了身邊的一切動靜,還是在這麼危險的時刻。
夜西樓在心底苦笑了一下,什麼時候起,這個女子竟然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呢?什麼時候呢?
夜西樓轉了過來,正是這旁邊與自己說話的男子,並不是孟梓祤,但是卻是見過的,在血祭上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子,香山的陸恩信!
他怎麼會在這裡?!
此刻的陸恩信在玉陽城的時候更加的飄逸了,但是此時此刻夜西樓確實沒有心思來調侃陸恩信的的氣度,甚至沒有想到陸恩信突然出現的目的,此刻他想到的只有陸恩訊號稱天機先生,運籌帷幄,那麼陣法定是會不在話下的吧?儘管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陣法!
“陸先生,這陣法可以破解之道?”夜西樓也不寒暄,開門見山的說到。
“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