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阿奴是誰啊?”
“阿奴是徐六小名,家裡人都如此喚她。”青衣男子恭敬卻語帶冷聲。
船還沒靠到岸邊,徐烈風就跳下船,涉水上岸。她一聽見青衣男子這說法,一怔。這人……誰啊?哪位兄長啊?
蕭元夏聞言,微地皺眉,又舒展,淡聲道:
“奴字在南臨帶有卑賤之意,徐家人居然這樣稱徐六。”他轉向徐烈風,對上她的目光,隨即又調開。“難怪你怎麼也不肯告訴我你的小名,我還當你與我有隔閡。徐家在南臨自有威名,他們絕不會無故替自己兒女取上如此卑踐之名,阿奴,阿奴……”他笑了聲。“原來我一直在跟徐家眼裡卑踐的第六女來往啊。”
“你……”她有點惱了。蕭元夏這玩笑是不是開得過火了點?
“阿奴小時病弱,身子太過嬌貴,咱們怕老天隨時會帶走她,就為她取了一個卑賤的薄名,盼她能自老天眼下留存性命,並非輕踐她。”
她呆住,怔怔看著這不疾不徐的青衣男子,嘴巴動了又動,喊著:
“五……五……”自她瞭解南臨奴字的意思後,心生疑惑為何家裡人要這樣喊她?只有五哥替她編了這個理由,即使她不怎麼相信,但也只有五哥肯編這個理由,從此,她就纏著他不放了。
“阿奴,過來。”
徐烈風猶豫一會兒,慢步走向他。經過蕭元夏面前時,蕭元夏動了動,似是要拉住她,青衣男子眼尖,立即一個攥手,將她用力拖曳到身邊。
蕭元夏深深看他一眼,問道:
“徐五長慕?”
“草民,徐五長慕。”徐烈風顫了一下。
蕭元夏笑道:
“是你最敬重的五哥,他回來了啊。”他漠然望著她,道:“從此以後,各走各道吧,徐烈風,你這些年來,仗著夏王之名,在京城作威作福也夠了,以前我怎麼跟個傻瓜似的疼你寵你啊。”
“蕭元夏,你是發了什麼瘋?”她傻眼。
他皺皺眉。“本王的名諱是你能叫的麼?徐烈風,就當本王一朝醒來終於恍然大悟了吧。你好好一個徐家人,連點建樹都沒有,成天只知巴結陛下,本王勸你,多多知趣,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