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起來,形容起來就像是看到那個塔羅社副社長時候的表情。
“不對啊,你們又沒見過夏。”不對,好像真的有那麼一回事,只不過主人公並不是她的討厭哥哥夏語,是Open那傢伙吧!!看不出來嘛,那傢伙在我們學校已經那麼有人氣了。
可是,該讓她怎麼說?說那個人根本不是她哥哥,而且也不是人類?讓她們死了心算了??不成,這樣殘忍的話,她可說不出,可是不說這個她又能說哪個??難道真的讓Open出來和她們見面,那樣的話學校還不亂了套了?
“婭茜,你就告訴我你哥電話吧,或者你把這東西轉交給他?”一個女生擠到她面前,拿著一封粉紅色的信,很像是電視裡小說裡經常會放的那一種,代交情書。
咳,這種倒黴事怎麼到她頭上來了,可從來沒見什麼好事到她頭上過。
結果,她很糾葛的收下了那女生的信,然後一直拖到上課時間,而且在距離下課五分鐘就衝出教室,為了避免剛才那種恐怖的事情再次發生。
二樓廁所的某個角落裡,夏婭茜蹲在那,手裡捧著維斯康提,邊搖邊在嘴裡嘀咕著“Open啊,你闖禍了,快出來啊,告訴我該怎麼辦啊!你別躲著不出來啊。”
這是有幾個女生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就看見相當詭異的一幕,一個女生蹲在衛生間角落裡,手裡拿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嘴裡自言自語,眼神呆滯。
後來這事流傳了出去,說某日晚上有個女生蹲在衛生間自言自語,疑似因為感情原因而導致精神破裂。
****************************可愛的分割線***********************
那一夜,夏婭茜過的相當之愜意,就連在夢中都偷笑著,雖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忘了差不多夢的內容,可畢竟那是連串倒黴怪異事情之後第一個安穩的晚上,除了某個人一直躲在塔羅裡不肯出來。
早上整理書包的時候還特意從抽屜裡拿出牌,搖晃了半天,一直晃到手發麻,Open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真是的,昨天說了讓我回來洗牌,結果你自己偷懶消失掉了,Open不要怪我啊~不是我自己不想練塔羅牌的,那可純粹是你沒有出現的緣故。”早上一個人神經質一樣的對著那副牌吼叫了半天還是沒有反應,最後她放棄了,很乾脆的把牌丟進抽屜裡,下樓吃早飯去了。
也許她沒有注意到,那副本來應該有78張牌的維斯康提丟失了一張。
“婭茜,最近有沒有好好上課?我感覺你每天晚上把門關的緊緊的也不知道做什麼,別給我耍什麼小心思,要用功學習。”老媽盛了一碗蛋羹給她,順便又嘮叨了半天。
不要說她了,就連拿著報紙坐在沙發上的老爸都快受不了老媽臨行前的‘叮囑’很是頭痛的抱著腦袋撫弄他的太陽穴。
“我保證有用功學習,我上課去了,拜拜!”為了避免再受緊箍咒的摧殘,她決定提早去學校,背書什麼的。
當然腦袋裡想著要背書,其實嘛,行動肯定是沒有的。
早晨的陽光很溫暖,金色的光線照射在馬路兩旁的別墅上,就彷彿每一幢別墅都燙上一層鉑金,美麗至極。
這樣美好的一個早晨,沒有討厭的美型少年在她耳邊嘀咕,心情格外的舒暢,就連走路都輕飄飄的,好像隨時都會羽化登仙。
“哎呦!好疼。”還以為沒有了Open的生活自己會變得很幸運,沒想到剛出門就撞上一個堅硬的東西,敲的腦袋好疼(最近怎麼老是腦袋受傷,不會成腦震盪吧)“對。。。對不起,我沒撞傷你吧。”下一秒才意識到,自己撞的不是一面牆或者是什麼非生物體,好像是撞到路人了。
怎麼說夏婭茜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良好學生,雖然有的時候做事情魯莽了一點,可道歉這種事情她還是很慎重的,看都沒有看清楚撞的是什麼人,就一個勁的賠禮道歉。
“沒事,沒事。”那人說著很生硬變扭的中文,在一旁晃著手。
他穿著很奇怪,上身是類似於長袍還是什麼材質的外套,領口上居然還正正規規的打著一個紅色的蝴蝶結,看了就讓人憋笑。
下身嘛好像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很平常普通的西裝褲,雖然是皺邊皺角的,可好歹還是一條褲子,可就是和那個衣服一比較就相當之奇怪了,想想這服裝應該是幾十年代歐洲的風格吧,雖然嘛也許那個時候看起來挺好看時興的,可現在是二十一世紀耶,穿成這樣出門誰看到都會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