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順便拿點吃食過去。”
“那人畢竟是好人家出身的,如今忽然落了難,還不知道怎麼難過呢,你多殷勤著點,保管他對你死心塌地的。”
“舅母!”柳遙被馮雯說得臉紅。
“好了,”馮雯拍了拍他,表情促狹道,“你一個小哥兒,又不是姑娘家,有什麼可害羞的,喜歡就去把人弄回來,我和你舅舅還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柳遙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頂著張大紅臉去屋裡收拾東西。
無論山神保佑也好,其他原因也好,經過焦掌櫃檢查過的紅芝草幼苗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柳遙將花盆小心放回了原處,只撣了些清水在葉片上面,其餘一滴水都不敢多澆。
收拾好了屋裡,拿上舅母準備的吃食和祭祀用的香燭,柳遙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就往山上趕去。
已經兩天不見,也不知道青年眼下怎麼樣了,屋裡的柴火夠不夠用,有沒有凍著,還有之前留下的乾糧想來也沒剩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