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事!”
張雲生悶哼了聲說:“一個公安局長牽動無數人的心啊,可笑向勝利還在做當局長的夢哩!我得知林強要動,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到顧書記那裡討資訊,你猜顧書記怎麼說,顧書記先是唉了一聲,然後說林強自己調動的事還沒弄妥,就有一、二十人打電話、遞條子甚至專門上門來當說客,最後顧書記說最終只怕是省裡下來個人來鍍金。哼,連市委都當不了家,我們就更不用提及了。”
易立宏忽然憂慮起來,說:“老張啊,這公安局長得是咱的人啊,不管怎麼說也要把他拉進來,國家執法機關可疏忽大意不得!省裡下來鍍金的,是想撈錢還是撈政治資本呢?”
張雲生不耐煩地揮了下手,似乎要把滿腔不如意趕走,說:“到哪山唱哪歌,到時候再說吧。一說到這些事就腦殼痛!把主要事都忘記了。今天找你來,有件事想請老弟你參謀參謀!”
易立宏楞了楞說:“什麼事呀?公家事還是老哥哥自家事呢?”
張雲生似乎一下子來了精神,他一翻身坐了起來,雙目灼灼冒光,說:“我家大輝那天從市裡回來,跟我談了個事:魏民那小子從省里弄了塊地皮的開發權,據說是黃金地皮呢。但魏民攤子鋪得太大,一時籌集不了那麼多資金,想跟咱縣的鴻發公司合夥搞。大輝心裡想搞,可畢竟是個大投資,所以他找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