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可惜都是聾子的耳朵。”
“為什麼?” “自它們建成以來,在觀測頻段上就干擾不斷,先是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的尋呼臺,到現在是瘋狂發展的移動通 信。這些米波綜合孔徑射電望遠鏡能做的那些專案,像米 波巡天、射電變源、超新星遺蹟研究等等,大部分都不能 正常開展。多次找過無委會(國家無線電管理委員會), 沒有用,我們能玩得過中同移動、聯通、網通?沒有錢, 宇宙奧秘算個球!好在我的專案靠衛星資料,與這些‘旅 遊景觀’無關了。”
“近年來很多基礎研究的商業執行還是很成功的,比 如高能物理。把觀測基地建到離城市遠些的地方應該好些 吧?” “那還是錢的問題。就目前而言,只能是在技術上屏 蔽干擾。唉,葉老師要在就好了,她在這方面造詣很 深。” 於是話題轉到葉文潔身上,從她的學生那裡,汪淼得 知了她那歷經風霜的一生。他聽沙瑞山講她如何目睹父親 在“文革”中的慘死,講她後來在建設兵團被誣陷,後來 杳無音訊;九十年代初才又回到了這座城市,在父親曾工 作過的大學中講授天體物理學直到退休。
“最近才知道,她那二十多年,是在紅岸基地度過 的。” “紅岸?!”汪淼吃驚地停下了腳步,“難道那些傳 說……” “大部分是真的。紅岸自譯解系統的一名研製者移民 到歐洲,去年寫了一本書,你所說的傳說大多來自於那本 書,據我瞭解是真的。紅岸工程的參與者打鬥還健在。”
“這可真是……傳奇啊!” “尤其是發生在那個年代,更是傳奇中的傳奇。” 他們又談了一會兒,沙瑞山問起進行這 次奇怪觀測的目的,汪淼避而不答,他也就沒 有再問。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