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雞”越來越不靠譜,不辦手續就跑到中央臺做主持,下了個正方形大鴨蛋!
第二天易中天才想起句俏皮話:這叫“無證上崗”。
平時語言鋒利似刀的易中天遇到于丹,捲刃了。這大概就是美女效應。看到平時在我們幾人跟前顧盼自雄的易中天,給於丹忽悠得找不著北,我那個樂啊!
狐狸精哉?鬼妹哉?
于丹在電視上演講比她的書吸引人,在電視下胡侃又比在電視上演講吸引人。我突然發現于丹像一個人,海迪。
央視播出“說聊齋”狐狸精後,海迪發來簡訊:“親愛的大姐,我要振臂高呼:‘我要做狐狸精’!”我告訴海迪:你本來就是!你是當代幾十年如一日、首屈一指的狐狸精!評“魅力人物獎”海迪得個“堅韌之魅”獎,我說:“發錯啦,該發‘狐狸精之魅’獎。”在我的親友圈內,凡見過海迪的,無論男女,不論老少,見一個迷倒一個,見兩個迷倒一雙。
海迪聰慧美麗,品性特別好,腦瓜兒特別靈,待朋友真誠周到,還特別有趣。即使跟她聊一整天,也不覺得累。有一次,我和海迪姐妹一起坐臥鋪回濟,從北京到濟南,兩人一停不停聊一路。海迪妹妹小雪想睡卻睡不穩。快下車時,忍無可忍,從上鋪探出腦袋挖苦一句:“兩隻鴨子,呱!呱!!呱!!!”
我突然發現海迪這“狐狸精”原來是雙胞胎,另一隻就是于丹!
我在深圳講聊齋,用狐狸精比當代白領女性,用嬌娜比中學生,給幾家小報好一通臭罵。如果這些維護當代女性尊嚴的好心人兒知道我把“當代保爾”海迪和“當代牧師”于丹都編排成狐狸精,會不會把我生吃了?
其實,聊齋狐狸精早就不是傳統意義的狐狸精。蒲松齡顛覆了狐狸精傳統。他筆下最優美的女性才是狐狸精。嬰寧、嬌娜、小翠、阿繡、辛十四娘、鳳仙,一個一個聰慧美麗、處變不驚、與人為善、口才出眾。美學大師朱光潛說過:夜讀聊齋,會不由自主地愛上“夜半女郎”,女郎多半是狐狸精。
我對易中天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