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但和貝爾摩德爭論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因此他還是自認理虧地別過了頭。
但他並沒有放棄自己之前的堅持。
“我對消毒水過敏,”羽柴尋認真地說,“這裡的味道太重了。”
“難怪你之前這麼抗拒醫生給你的傷口消毒,”貝爾摩德上下打量了一會兒羽柴尋,“不過,我好像沒看出你有什麼過敏反應。”
話落,貝爾摩德像是覺得有趣地笑了一聲:“討厭住院和打針所以寧願自己回家休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有童心呢。”
羽柴尋:“……”
貝爾摩德是真的覺得很有意思,羽柴尋不想待在這裡的理由其實就一個,這傢伙討厭醫院。
這件事她也是偶然發現的,最初覺得奇怪是因為發現除非傷得太厲害影響行動,不然羽柴尋對自己身上的傷基本都處於死不了就行的隨便態度,他對別人來給自己處理傷口似乎也有一種天然的抗拒,明明平時不管發生什麼都是一副冷靜理智的樣子,這種時候倒像是小孩子一樣。
“老實待著吧,”貝爾摩德隨意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笑盈盈地說道,“不過你要是無聊的話,我倒是可以待在這裡陪你聊聊天。”
你純粹就是想摸魚吧。
羽柴尋知道因為組織之後的某個大行動,貝爾摩德這些天一直在四處奔走——考慮到這傢伙之前的工作頻率,這種程度對她來說已經算是非常忙了。
見羽柴尋沒什麼興趣,被迫住院讓他整個人身上都籠罩著一種懨懨的氣息,但貝爾摩德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說:“諸星大回來了。”
嗯?
羽柴尋略有些驚訝地抬眼:“這麼快?”
赤井秀一之前和他說是要八天後才能回來,而他和安室透在任務上耗的時間其實沒有幾天,加上朗姆那邊的阻攔,羽柴尋原以為對方至少也要三四天後才能回來。
“可能是聽說了你因為救命之恩想提拔安室透當直屬部下的事,所以他歸心似箭了吧。”
“……你的推理可真是隨便。”
他受傷的事現在組織裡就沒有幾個人知道,更別說知道更多的細節還專門為此趕過來了。
貝爾摩德也只是根據直覺隨口一說,仔細想想確實哪裡都不合邏輯,只能說是巧合。
羽柴尋對這個訊息倒是沒太大想法,因為短時間內他根本不被允許離開病房,想做什麼都是白搭,雖然他覺得自己身上的傷真的不算什麼——自己的症狀主要是失血過多和短暫的呼吸道壓迫,只要急救得當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但這裡的醫生顯然不這麼想。
估計是為了防止之後被追責,畢竟他的身份在組織裡很特殊,他們不可能冒著被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