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違背了他們一開始的目的。
作為任務中負責吸引其他人注意力的那一方,羽柴尋是不能擅自消失在其他人眼前的。
羽柴尋餘光瞥見安室透的神色,忽然笑了一聲。
“別這麼緊張啊,這點酒還不至於讓我酒精中毒。”
安室透聞言一頓,條件反射地想說自己沒有緊張,他還不至於對一個組織成員抱有這種毫無意義的同情心,但一想到自己此刻的人設,又極其彆扭地換上關心的口吻:“如果您繼續這樣喝下去,酒精中毒恐怕只是早晚的事。”
“你好嚴厲呀,”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