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方用的是合成電子音,但依然能聽出他語氣裡的漫不經心——對朗姆來說,他並不是對方手邊唯一一個能用的棋子,如果安室透最後沒能完成任務,他也完全可以再找別人。
安室透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早在這之前,他就已經充分認識到組織的殘酷了。
他感到上面人扣著他喉嚨的力道變重,從燈光的陰影中,安室透看見對方的唇角勾起一個異常冷酷嘲諷的笑容。
——也許不只是為了演戲,作為一個新人,朗姆卻一上來就對他如此看重,周圍並不是沒有人心生不滿。
朗姆也許知道,但並不在意,這樣能讓劇本的效果更好,反正他們也不敢真的把自己弄死。
如果真的失手把他弄死了……總還有下一個。
然後按照劇本,那個人就該出場了。
並不只是朗姆的劇本。
“停下!”
安室透為這個聲音的出現晃神了一瞬,哪怕這確實是他第一次聽見這個聲音。
羽柴尋走進訓練場的瞬間就緊緊皺起了眉,立刻讓谷崎上前把人拉開。
喉嚨上的桎梏消失,安室透立刻捂住喉嚨開始大喘氣,脖頸上的傷痕猙獰異常。
羽柴尋沒去管那個負責行兇的臨時演員,直接走到了安室透的身邊。
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