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胥晗!”幼童無比崇敬的說出自己的名字,彷彿這個名字代表著無比的榮耀和溫暖。
而我一聽到這名字卻彷彿被電觸到似的,不可置信的向後倒退兩步,盯著他喃喃的問:
“你說你叫什麼?”
“凰胥晗!”聲音堅定的似千年不移的磐石。
“凰胥晗?凰胥晗?凰胥晗?”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頭霎時天旋地轉,頭痛欲裂,彷彿有什麼要破土而出似的,越是痛就越是念,越是念就越是痛,隱約間好像聽見什麼聲音似的,頭痛的聽不真切:
“晗曦,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呢?”
“取你名上一個字,取我名上一個字,不論男孩女孩,就叫他黃胥晗好了。”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正文:親親老公]
“樸卡,樸卡,救我,好痛,頭好痛,誰在說話,你是誰?你是誰啊?啊!嗚~~好痛啊!樸卡!”頭像是要被什麼給鑽開似的,有兩個聲音不停的在我耳邊說話,聽也聽不真切,我想看清楚究竟是誰在說話,看清楚誰是晗曦,畫面一陣陣的扭曲,像是攪拌機在攪,將畫面攪的扭曲變形,伸出手想要救贖,卻怎麼也抓不住。
耳邊隱約的傳來樸卡的大吼:“老大!老大!你對我老大做了什麼?”
“胥晗,胥晗,凰胥晗!胥!清胥,清胥,誰是清胥,清胥是誰,嗚~~清胥,頭好疼,我好疼!”口中不停的唸叨著這個名字,脖子上忽然一痛,似乎是被誰用手刀劈中,軟軟的倒下。
夢中一直有個溪水般的少年,帶著純純的笑容,不停的叫我晗曦,晗曦,晗曦,彷彿叫一輩子也叫不夠似的,那聲音似丁冬的山泉,清澈的可以洗滌一切塵埃。
晗曦?誰是晗曦?
是叫我麼?我不是晗曦,我是樸晗啊~~
你是誰?為什麼叫我晗曦?
夢的畫面漸漸清晰,樹陰的兩個少年,落英下躺著的兩個幸福的孩子,白髮少年懷中笑的開心的少女,草地上相偎依的兩個身影,一個畫面接著一個畫面的跳。
就要看見他們的相貌了,畫面近一點,再近一點,我就看出他們是誰了,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啊!
就在我以為馬上就看能清的時候,畫面噶然而止,被一陣哭聲鬧醒,睜開眼,床上趴著兩隻兔崽子哭紅的兔子眼,見我醒來,立刻撲到我身上哇哇大哭,頻率非常一致的哭喊:
“娘醒了,哇~嗚~娘,壞娘,壞娘,嚇壞小尋(小野)了,壞娘,壞娘,最壞的娘,睡這麼長時間~嗚~~”
兩個小傢伙正哭的起勁呢,突然出現兩隻大手,一手拎一隻,‘PIA’一聲向殿外甩去,殿外傳來‘啊’兩個整齊的叫聲,尖叫之後就是一陣整齊劃一的叫罵:
“閻炙寒,你這王八蛋,又想獨佔娘,閻炙寒,你滾出來,我們要和你單挑,我們要和你公平的決鬥!!”兩小傢伙還想繼續叫囂呢,被閻一個冷冷的眼刀子飛去,冷的縮了脖子,禁聲不語了,眼睛還是很不服氣的朝裡看,無奈兩人學藝不精,面對攔住他們的八大侍衛只有乾瞪眼的份!
看著家裡兩小崽子在殿外唱獨角戲,親親老公鳥都不鳥他們,一陣悶笑。
“還敢笑?誰讓你偷跑出去的?知不知道危險?”閻的眼睛冷的像是北悍的雪夜,殿中氣溫頓時降到零下,與之不協調的是,閻湛藍的碧眼佈滿了疲憊驚惶的血絲和一圈黛青色的鬍渣。
心疼撫上閻略顯疲憊的臉,被閻保護的太好的我,六年來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狀況,平日裡連一個小小的感冒都能將整個皇宮掀個跟頭來,這次真的把閻嚇壞了吧,頭疼的那麼快那麼烈,我都措手不及。
“老公~~,我不敢了,我下次不再一個人溜出去了,真的不敢了!”抱著閻,賴在閻懷裡撒嬌,頭在閻懷裡蹭啊蹭,果然,殿內溫度立刻升了幾分。
“不敢?你都說了多少次不敢了?每次不敢都超不過十天,這次不敢打算維持幾天?”閻還是冷著臉,陰鷙的盯著我。
“老公~~,親愛的~~,親愛的老公,人家真的不敢了,真的!”軟軟的聲調,糯乎乎的撒嬌又透著真摯和堅定:“真的不敢再這樣嚇你了,閻,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嚇倒你了,對不起!不會再讓閻這樣擔心了。”
環著閻的脖子,頭埋在閻的胸口,聽著閻結實有力的心跳聲,聞著閻身上熟悉的龍誕香,全身的毛孔血液都舒服的伸起了懶腰。
殿內溫度終於恢復了正常,被閻緊緊的摟在懷裡,小心翼翼的,彷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