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布,幾個回合,我便發現,她好像對紅綢布不敏感,每次紅綢布擋住我時,她總是猶豫一下,似乎找不到我,來來回回幾次,我發覺她分辨不出紅色的物體,有點像……”
酒罈子插話道:“掩耳盜鈴,她自己以為穿上紅色的東西便不會被別人發現,所以全身上下一個色,卻不知道暴露的最徹底,說白了,她就是一個色盲,卻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有特殊的能力。”
眼鏡卻搖搖頭道:“不是色盲,而是根本分辨不出顏色,她的世界是一片灰色的,世間萬物都是一個顏色。”
酒罈子都驚訝道:“怎麼會有這種事,那她是人是妖呀?”
大鬍子喃喃道:“妖,美人妖。”
聽他這麼說,眼鏡和酒罈子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心裡都想到,大鬍子可能被那美人妖折磨狠了,才會這麼說,以後遇到了,一定要小心別被她迷惑了,不然真就抽搐成神經不正常了。
眼鏡同時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他和酒罈子卻好好的,並不被美人妖迷惑,為什麼大鬍子一聽到美人妖製造的金屬聲,便不由自主的跟著抽搐起來。想到這,便詢問大鬍子身上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大鬍子搖搖頭,站起身急著想要往林子外面走。
眼鏡略一疑惑,再沒說什麼,心裡先存起疑問,一把拉回大鬍子,從另一邊領著倆人往林子外面走,沒幾步便繞出了乾屍林,朝林子下面的一處谷底走去。噩夢已經結束,而那些女人是被誰剜去眼睛,掛在了林子裡,看上去像剛剛死去一樣,卻不知道用的什麼方法,使屍體在空氣中不腐爛。
第十章 陷阱
大鬍子邊走邊往乾屍林那邊看,似乎有什麼讓他心不甘的東西,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總感覺那個美人妖好像在那見過一樣,心裡雖有疑問卻沒敢說出來,倒不是害怕什麼,主要是剛跟酒罈子和好,不願意因為他的這些個破爛事,破壞了他和酒罈子、程東、眼鏡一路上建立起的深厚友情。心裡多少有些後悔當初串通刀疤他們,或許沒有自己在背後給刀疤做暗記,程東也許這會好好的,賣掉揹包裡的玉器,大家也能分到好多錢。
程東掉下來的時候,揹包落在了地上,大鬍子已經翻騰著看了一遍,雖然有些玉器摔碎了,但大部分卻很完整,他一個人不可能背兩個包,便把裝玉器的揹包藏在了一處樹洞裡,做好記號,他才追蹤程東的,所以路上耽擱了時間,如果不見錢眼開,或許能救到程東。
大鬍子心裡亂想的時候,偷偷看了下酒罈子的揹包,心裡的邪念一閃,忙深吸口氣安靜下來,生怕自己在錯一次,緊追兩步,跟在眼鏡身後。
乾屍林和谷底之間有一段很陡的下坡,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坡太陡,要找到落腳點才敢挪腳,不然被身體的慣性一帶,可能會滾下坡去,要是受傷了怕是會有危險。這次進山本來是打算找鐵山的洞,沒想到扯出這麼多事,準備的也不充分,當下最嚴重的問題就是解決水和乾糧,三人的體力這時明顯不夠用了,兩隻小腿下坡的時候老打顫,下坡的速度也打了折扣。常說,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的慌。三人這會便是如此,心裡面已經開始發慌,商量著在谷底找不到能下肚的東西,便只好找些鮮嫩的青草將就一下。
好不容易下到谷底,三人心裡都有些洩氣,放眼望去,整個小山谷裡全是沙子,零碎有些火冠樹長在谷中,上面也是光禿禿的,幾乎都已經乾死,好在這時已經接近五點多,也不是很熱,偶爾有風吹過,三人感到稍微輕鬆一點。
酒罈子抓了把腳下的沙子,非常的乾燥,順著他的手指縫全流了下去,失望的拍掉手上的沙子,又朝火冠樹走去,希望能從樹上找到些許的小果子。這些火冠樹屬於灌木類,長的矮小也不茂密,酒罈子一把便從沙子裡連根提了出來,可以看到根鬚不是很長,估計這些火冠樹紮根的時間不是很長。
在酒罈子拔火冠樹的同時,大鬍子蹲在地上研究起沙子,用手捏捏又四周看了看山谷的地勢,很快判斷出這裡曾經是一個湖,只是又奇怪沙子裡面不見有石頭,而且整個湖所處的地勢並不能行成一個湖泊。帶著疑問,大鬍子便往湖的中心走去,卻見沙子裡半埋著一個腰包之類的包,忙撿起開啟一看,興奮的高喊著“餅乾”,酒罈子和眼鏡聞聲趕去,果然腰包裡有兩個小包壓縮餅乾,雖然包裝已經被開啟,可也不影響三人的情緒,拿出來隨手把腰包一丟,分成三份,三人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正吃的爽快,眼鏡卻撿起沙子上的腰包,拿在手裡端詳著,疑惑道:“這個腰包好像是那些人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