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程東怕他爹的高血壓又犯了,便不敢再問了,現在越想越覺得奇怪。
回到河池,程東和酒罈子又找大鬍子和刀疤,可這倆個卻像消失一樣,起先還打電話給看店的人,到現在已經一連好幾天沒音信了。
找又沒處找,也不知他們上哪去了,程東和酒罈子也沒個事做,便約好去道觀找眼鏡玩。
說也奇怪,去道觀的前一個晚上,程東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穿著祭祀的袍子,披頭散髮在一個白玉做的平臺上做法,旁邊站著大鬍子和酒罈子,手裡各自抱著白胖胖的娃娃,眼鏡和刀疤倆個人也不看他做法,卻在臺子下對打,倆人出手一個比一個狠,似乎要把對方置於死地,程東眼睜睜的看著,身子卻動彈不了,也喊不出一句話,正急的不行,他爺和他爹突然出現,照著程東的臉就是一頓巴掌,疼的程東醒來後,臉上還能感覺到,最可氣的是,他爺和他爹身後站著一個光屁股的女人,不停的朝他傻笑,且時歌時舞,程東正看時,那女人卻突然變成個厲鬼,撲向他爺和他爹,嚇的程東猛的坐了起來,身下溼溼的,用手一摸,竟夢遺了。
去道觀的路上,程東挑了一些重要的說給酒罈子聽,他倒是把光屁股女人也說了,卻把夢遺的事忽略掉,怕酒罈子羞他。
酒罈子沒當回事,說他可能想寶藏想瘋了,不是長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麼,勸程東別太投入,就跟寫小說一樣,融入故事裡的時候,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可出了故事,該幹嘛幹嘛,不要把現實裡的當成故事裡面的,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程東似懂非懂,沒把酒罈子的話記在心裡,不在其位不謀其職,誰讓他不是寫小說的,就算讓他寫,他也不寫,現在得網路寫手們都快成碼字員了,比的是速度,質量其次。
閒話不說,程東和酒罈子進了道觀,轉悠了一圈又不見眼鏡,看著假山後的魁星樓,程東心癢癢,給酒罈子擺個眼色,倆人偷摸著準備進魁星樓裡的密室。
上次溜進去的木板沒封,倆人挪開一條縫隙剛要進去,卻見布幔晃動,似乎有人要出來,嚇的他倆縮回頭,隔著縫隙看著,大氣也不敢出。
布幔掀起,那真人鑽了出來,後面跟著眼鏡,接著又一個人也露出了頭,只一眼,程東便驚得瞪大著眼珠,不敢相信最後的那人竟是他爹,酒罈子也看著驚訝,從沒把道士和程東他爹聯絡到一塊。
看三人說話的表情,似乎彼此很熟悉,程東他爹對那真人和眼鏡,恭恭敬敬的,三人說笑著便出了魁星樓。
程東半天會也沒反應過來,他爹怎麼會出現在魁星樓,他是百思不得其解,魁星樓暗室的秘密很少人知道,恐怕連政府都不知道,怎麼他爹就會輕易進去。
程東猛然想起,在暗室裡那棵紫金樹下石几上的殘局,這時再回想倆人的對弈,那真人的棋風凌厲處處設伏,他是領教過的,而另一人沉著穩定,以小搏大卻佔著上風,這種棋風不正是他爹的麼。程東狠拍一下自己的腦袋,怎麼就沒想到會是他爹。
一通百通,一解百解,程東這會才明白上次在魁星樓暗室裡,被那真人抓到,也不怎麼追究,原來跟他爹有關係。
想到他爹進過魁星樓的暗室,程東多少洩氣,也找不到理由,只是覺得他爹和眼鏡的師傅攪在一起,肯定有什麼秘密。
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程東和酒罈子也沒心勁找眼鏡,便從後門而出,各自回家了。
第三十八章 父子間的暗戰
回到家,程東感覺做什麼都沒有勁,心裡亂想著,便進到書房,翻出了他大伯寫給他爺得信,決定從這封信開始,直接跟他爹挑明瞭說,到底有沒有寶藏。
他爹似乎在道觀待得時間不長,回到家見程東在書房裡坐著,他爹笑著問他怎麼沒出去,程東陰沉著臉,正不知怎樣挑起話頭。卻聽他爹問道:“你手裡拿的什麼?”
“大伯的信,好像是寫給我爺爺的。”程東努力使自己沉住氣,用平靜的語氣說著。
他爹正在往茶杯裡倒水,一聽這話,動作一停,手微微一顫,隨即又往茶杯裡倒上水,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看著程東道:“今天你打掃書房了?”
“這信得背面有一行字,要我念出來麼。”程東氣勢奪人的道。
“你大伯去世快十四年了吧,兄弟裡面,數我和你大伯長的最像,下次上墳我們爺倆一起去。”程東他爹裝做沒事似的,端著茶杯往外面走。
“父親……大伯信中說的洞穴我進去過。”程東嗓子有些發乾,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