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人太客氣。十多年前若不是被王大人收做義子,早已餓死街頭。如今王大人交代在下要保護少主人安全,自然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且稱呼在下為恩公,折殺在下了。以後叫在下玄恕就可以了。”年輕人道。
哦,眼前這位年輕人就是世充的義子王玄恕。玄恕手中那把摺扇內有玄機。剛才聽到金屬的撞擊聲,我已經明白這把摺扇應該內為青銅所制,外用紙架糊上。那摺扇就是玄恕的兵器。那名欲刺倒我的中年人應該就是被玄恕的銅扇震下小艦的。看來,王玄恕的武功遠勝中年人。
中年人此時突然踏水而走,江面上連踏數步,飛身上了一艘戰船。
我一心只想著裴菲的安危,同時也不想去傷害那些義軍,絲毫沒有想去追趕那位中年人,以報剛才險些命喪之仇。
而玄恕的任務就是保護我,也沒有追擊對方的想法。
我此時有些擔心魚俱羅的安全。因為江都比武大會上李玄霸那最後一錘已經讓俱羅折損了九成內力。面對這幫善於打水戰的義軍,義父應付起來可能有些困難。不好,我看到青鳧大船整個船身已經大幅傾斜。吐萬緒不知是否還在船上?若在船上,只怕凶多吉少。畢竟與俱羅是多年的戰友,對我也是關懷備至。我要去救他。想到這裡,我向玄恕道:“內子就交由你保護了!”說完,飛身回到已經逐漸下沉的青鳧大船上。
我找遍了整條大船,只看到,甲板上的具具死屍。但沒有發現吐萬緒的。我前後左右來回望去,卻發現俱羅所乘的天龍主船也燃起了熊熊大火。天龍船四圍都是密密麻麻的義軍戰船。剛才還沒有這麼多,現在義軍的戰船遠勝我們當初發現時的八九倍之多。且朱鳥大船也為義軍戰船所圍。看來,義軍知道宇文承趾在朱鳥船上,未能保護於楊廣身旁。所以才用多數戰船將此兩艘大船隔開很大一段距離。
天龍船上的熊熊大火讓我不能不擔心俱羅的安危。我再度飛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