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娓娓道來,“是這樣的,我家胖子不是剪了個紙人嗎,他一不小心注入了太多的精氣神,導致紙人直接成靈了。所以他想給紙人找副身體用一用。”
河淮南站起身,一腳就給宋一根踢到了餘地龍的懷裡,“你看看你家混賬小子,都幹了些啥子?那是勞資給他的紙皮秘典儀,他倒是非常的大方,直接送人了。”
宋一根尷尬的直摸頭。
“還不從我懷裡快點起來,咋的,你這是想吃奶了還是想吃奶了啊!”
宋一根臉都黑了,心說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黃,一言不合就開男男的車,還是焊死車門的那種,這誰能受得了啊!
他嗖的一下爬起來,有樣學樣的盤坐在地上閉上眼睛,兩耳不聞窗外事了。
餘地龍擼了擼他的狗頭,隨即看向河淮南,“你別生氣阿,把紙皮秘典儀交給胖子是我餘地龍出的主意,和小宋沒有關係的,你有火朝我撒就行了,別怪罪年輕人,看你一腳給踢了,屁股蛋子都差點給踢成兩半了,下次注意了。”
“我就知道是你這個不當人的餘地龍出的主意,紙皮秘典儀可是賺錢的無上寶書,求都求不來,誰還能想到送給別人啊!”
餘地龍無比鄙視的眼神,“別鬧了,差不多就得了,上次小閻都把電話打給你了,你還裝啥子。”
“你這護犢子的玩意。”
河淮南也是無語了,他看向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宋一根,“你這小子就別打坐了,醒一醒。”
宋一根睜開了眼睛,“河老有何吩咐,儘管說,那怕是從清明上河圖中偷來皇家寡婦,我也能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餘地龍用力的擼了擼宋一根的狗頭,“別沒大沒小的,什麼皇家寡婦,河淮南不是那樣的人。”
宋一根烏龜伸頭瞪眼,看起來是老滑稽了。
河淮南道:“扎紙是古老的傳統藝術,早在1500年前的南北朝時期就有了,而且達到相當高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