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一旦大相國寺被無數高德大僧溫養而出的靈被封禁,那就是徹底的惹出了天大的事情了。
到時候整個佛門都會記住宋一根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了。
想好死,都有點難了。
侯老馬不停蹄的就往大相國寺那邊趕去了,他只希望宋一根不要那麼的狠連根拔起。
這樣太得罪人了。
儒家的酒蒙子覺得酒不香了。
他看著天空上的魯班秤砣,“這個小子可以阿,居然敢封禁大相國寺的靈,不怕被人打死嗎?”
“想來他或許根本就不知道大相國寺被溫養出了靈吧?”
“我還是去一趟吧!”
宋一根這次的白雲秤砣可謂是動靜大到了日天的程度,方圓百畝範圍都是天威浩蕩。
狂風大作不是開玩笑,此時的風已經是十三級的龍捲風了。
雷電也狂暴了,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別說蟲子們被嚇住了,連人都不敢多放一句屁了。
大雨傾盆,站在雨中的宋一根都被雨點打的有點頭暈了,心說這特孃的哪是下雨,這是潑雨啊!
“鎮命!”
他低喝一聲,調動了陰神手裡的鎮命金幣,收買了風雨雷電不得加身傷害。
“媽的,這次的天威好像有點太大了,不就是秤骨大相國寺,禁架術無中生有,有那麼嚴重嗎?”
宋一根覺得差不多了,再這樣浪費時間,天威可能要更強了。
他的眼睛變成了金黃色,開啟了天眼,直視大相國寺,“今日我宋一根就替大相國寺把一把脈搏。”
百畝的白雲秤砣乘風下降,天災的風加大了它的威力,每下降半分,惹的雷電為其鼓掌。
震耳欲聾。
“秤骨!”
宋一根低聲喝道,指揮著白雲秤砣放下了白雲鉤子,對著大相國寺直接鉤了下去。
恍惚間,他看到了大相國寺上來出現了一尊金光閃閃的佛在極力的反抗著,不願意被秤骨重量。
“難道是我眼花了?”
宋一根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過去,發現就是眼花了。
什麼金光閃閃的佛,根本就沒有的事。
“起秤!”
白雲秤桿乘風上升著,拉起了大相國寺的骨,秤砣開始不差分毫的確定斤兩。
“再起秤!”
宋一根這是不打算讓大相國寺的骨落地了啊!
遠去跑來的侯老滿頭大汗,大聲的喊著,“臭小子,快放秤,別特孃的一直鉤著了,靈快潰散了。”
狂風吹走了聲音,大雨阻隔了聲音的傳播,雷電粉碎了音波,宋一根啥也沒有聽見。
他只是點了點頭。
“禁架,偷天換日。”
宋一根的這一聲低喝,右手對著大相國寺伸了過去,一股禁忌的力量出現,震懾一切。
“無中生有,封!”
宋一根收回了右手,手中抓著的不是五色毛僵,而是一團金光閃閃的小佛。
“這是特孃的啥玩意?”
宋一根有點上頭,“這玩意難道就是五色毛僵的靈智嗎?”
“算了,不管了,管他是誰的靈,屍體也得一塊封禁了。”
宋一根的眼睛散發著金光,直視大雄寶殿,“禁架,偷天換日。”
這一次,見鬼了。
整個大相國寺憑空消失了。
宋一根的手伸出去剎那間,大相國寺……不見了。
“混小子,你都幹了些啥?”
侯老氣急敗壞的走到宋一根的面前,“你想幹啥子,為啥要封禁了大相國寺溫養出了靈?”
“你是瘋了嗎?”
“我沒有封大相國溫養出的靈阿。”
宋一根無辜的眼神,老委屈了。
侯老吹鬍子瞪眼,久久的沒有說出一句話,只是看著宋一根踩著的棺材板。
“侯老,你看我棺材板幹啥?不會是想……讓我分一杯羹給你吧?”
“別胡扯淡了,你先把大相國寺的廢骨放出來,也不怕嚇到人,平白無故的就不見了,這還了得啊!”
宋一根直抓頭,“我也不知道大相國寺怎麼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凡爾賽,好一個凡爾賽,拿捏的爐火純青啊你。”
侯老氣的開始捲起了袖子,想揍人了。
宋一根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