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盯著走屍,滿頭烏黑的頭髮此時已經被火焰烤成了非洲卷。
就算如此,他一聲也沒有吭。
隨著走屍越來越近,宋一根見此機會脫掉噴火槍,一個驢打滾來到了走屍的身後。
他不敢耽擱分毫,哪怕背上承受著無法忍受的火燒痛疼。
宋一根一個跨步來到了已經被燒的通紅的鐵門前,伸出手掌忍受著痛疼關上了鐵門。
鐵門上有一個可以徹底鎖死的可活動把手。
它此刻就像是被徹底激怒的金箍棒,任何試圖挑釁的人,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宋一根就是挑釁的人。
他看了一眼和火焰融為一體的骨灰架子,咬了咬牙,一個跳躍衝進火海,藉助還沒有完全燒為灰燼的儲物板子爬到了天花板上的鐵架子上面。
此時他全身上下通紅一片,有的地方已經出現了嚴重的水泡。
可想這是承受了多重的痛疼。
“媽的,讓你逞能,現在知道火海跳舞的滋味了吧!”
閻胖子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緊張的扶住宋一根,一副擔心的眼神。
“我沒事,我比你們早十天就開啟了丹田,可以修復的。”
“誰幫你開啟的鐵鏽的丹田?”
閻胖子的好奇心狠重。
“這話問的就沒有水平了,我是宋猴子,當然是齊天大聖幫我開啟的,我們同出一脈啊。”
“人家是特孃的是真猴子,但你特孃的是狗阿,單身狗,哪裡來的同出一脈的說法啊!”
宋一根交友不慎的眼神。
“狗猴自古是一家嘛!”
“你特孃的可真能瞎幾把扯淡阿,狗和猴都能成一家了,二郎神難道沒有意見嗎?”
“媽的,就你懂的多。”宋一根直瞪眼:“給勞資來根菸,吸著小煙欣賞走屍的絕望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對了,你丹田開啟了沒有?”
閻胖子掏出香菸親自幫宋一根點燃遞到嘴邊,服務很到位。
“俺閻胖子雖然胖,但特孃的不是豬,兩顆屍菩提足夠了。”
宋一根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