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宋一根離開了古董買賣的四合院,來到了燒烤攤子前。
熊瘋子這人很大氣,點了滿桌子的燒烤,都擺不下了,還有很多腰子、串串沒有上齊活呢!
“熊瘋子,你這邊人馬準備的咋樣了,明天能出發嗎?”
“明天晚上準時出發,我這邊在等一個人,有些本事的人,有了他的加入,成功率會增加許多。”
宋一根挺好奇的,到底是何人能讓熊瘋子這般誇獎,道:“何人居然讓你這個瘋子這般認可。”
“怒族的怒蠻蠻,生存在怒江河流森林裡面的少數民族,被我們盜墓圈子人裡的稱呼“大墓的剋星”。”
“怒族?彩雲之南那邊的?”
宋一根如是說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咱們神州還有幾個怒江,除了彩雲之州,難道還有別的怒江嗎?”
熊瘋子直翻白眼。
宋一根覺得有點意思了,怒江自古就流傳著很多的傳說,尤其是生存在那邊的少數民族。
據很多史料記載,這群人是巫術之神的後裔,是有些本事的,是不能小視的。
“那行,我就不陪你喝了,給我打包點燒烤,我先回去了。明天下午五點鐘,我準時去找你。”
“我特孃的現在懷疑你找我就是打算訛我一頓燒烤,這才吃了兩口,一瓶酒還沒下肚,你居然給我說要打包,你咋就這麼雞賊呢?”
熊瘋子氣的直接幹了一瓶。
“我不得回去休養身心,這不也是為了盜墓做準備嗎?”
宋一根打死也不承認,本來是準備自己買的,但現在居然有冤大頭了,那就不能放過冤大頭。
他喊來老闆,讓其給準備幾個盒子,要打包,順便還搬走了一箱啤酒。
當然,都算在熊瘋子的身上。
眼看宋一根就要開溜,熊瘋子苦笑不得,直搖頭,道:“這頓飯算我請你的,你先別慌著走,把你從攤子前拿走的東西還給人家,都是混口飯吃的,你就別難為我了,我也得照顧下他們的利益的。”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你瞧我這記性,真是胡鬧啊!”
宋一根溝通滿背棺槨,把從熊瘋子地盤拿的古董放下,撒溜子直接就跑了,有點丟臉了。
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搶人家的,這確實有點不講究了。
“這傢伙……哎,也算是給我熊瘋子留了面子,不然回去還真不好交差啊!”
熊瘋子也沒有興趣喝了,付了燒烤錢,也打包了很多,撒溜子也跑了,都是講究的人啊!
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回到酒店的宋一根,不要點逼臉的讓采詩官給報銷,差點捱揍。
夜宵在快樂的氣氛中結束。
次日清晨,采詩官敲響了宋一根的房門,道:“快點起床,協助我清除那丫頭體內的邪氣。”
宋一根根本就沒有睡,聽見采詩官的聲音,開啟房門,道:“就等您老這句話了,咱們開始吧!”
主角舔舌女更不能少,事實上她也沒有睡,也不敢睡,怕喝醉的野娃把三十年沒洗的襪子,塞進她的嘴裡。
初升的陽光照亮了黑暗,東邊第一縷的陽光撒向大地,送來了溫暖和無盡的糧食。
“宋小子,我會藉助初升太陽的第一縷紫氣壓制舔舌女體內無盡的邪氣,你要做的就是把這團邪氣給拉扯出來,明白嗎?”
宋一根疑惑:“這團邪氣在舔舌女的體內很頑固嗎?”
“非常之頑固,昨天你離開的時候,我試過以詩氣清除,但這治標不治本,假以時日邪氣還是會佔據舔舌女的意識,到那時,一切都徹底的晚了。”
宋一根皺著眉頭,看著此時的舔舌女在瘋狂的掙扎,臉色都變的有些猙獰了。
但無論怎麼掙扎,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何況還被封禁了靈氣。
“老爺子,您的意思是說最初舔舌女勾畫的浮腫之相,已經佔據了舔舌女的意識。也就是說,現在舔舌女體內的血氣,正在被一股不明的邪氣慢慢的侵蝕對嗎?”
采詩官臉色鄭重。
“不是侵蝕,而是浮腫之相就是舔舌女本身,這丫頭當初不但勾畫的肉身穴道,連她的陰神,我都發現也有勾畫的痕跡。”
宋一根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作死的行為,古往今來都沒有敢勾畫意識,所有人都知道必須要保持意識性的完整,可這個舔舌女,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采詩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