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詩官微微一笑,也很開心。
“另外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宋小子最近要趕一趟大墓,這件事情非常之重要,電話裡不方便說,過幾天我去開封府一趟,再細說。”
“他跑到盜墓去了?”
餘地龍疑惑的問道。
“這個墓非盜不可,而且他必須得去,你別咋咋呼呼的,你年輕的時候有他強嗎?成何體統!”
采詩官呵斥道。
“單前輩,我天生就是陸地神仙境的,您知道的,嘿嘿嘿!”
餘地龍不要點逼臉,他還和宋一根比誰年輕更牛逼,確實有點做師傅的樣子。
采詩官無奈的直搖頭。
“宋小子的真土抬棺,真土是不是你給他搶到的?還是他去了地底的惡靈世界?”
“單前輩,還請放心,地底那邊的惡靈世界,他沒有絕對的自保把握實力前,我是不會讓他去的,您還請放寬心,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都知道的。”
餘地龍的意思也很明顯,真土就是他給的。
“嗯,那就先這樣,等我過去開封府,就是最近些時日,你先讓翻書人黃龍士做好準備。”
“啥準備?歡迎您的嗩吶班子?”
“一切必要戰鬥的準備!”
餘地龍倒吸冷氣聲音跨越了千里來到東北,走進采詩官的耳邊。
“晚輩知道了,回見。”
采詩官結束通話電話,看著天空飄著的白雲,喃喃自語,道:“到底是誰留下來的資訊,為何要留?”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些都讓采詩官不解,但不能因為不解就不去解開謎團,該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逃避的。
……
時間一晃而過夜晚到來,宋一根給阿修羅打了招呼,隨後走出酒店去找熊瘋子準備出發了。
這次輕車熟路,很快就來到了熊瘋子的據點,擺攤的人也都回家睡大覺去了,四合院安靜了許多。
宋一根看著四合院裡站著的四個人,有一女的,其他的三位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這位難道就是野公牛教會的白魚兒女士嗎?”
白魚兒有著小麥般的膚色,眼睛裡的戾氣非常之重,她舔了舔嘴唇,道:“這位難道就是瘋子口中的宋蠻子?幸會了。”
宋一根瞪了一眼熊瘋子,視線再次看向白魚兒,道:“你一介女子身,把玩著野公牛教會,哥哥怕你把握不住阿,要不解散了吧?”
“這不用你宋蠻子擔心,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別一副勞資就是正義使者的模樣,人還得要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
白魚兒不善的警告。
“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還是比較清楚的,就怕某些女子,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瞎蹦躂。”
宋一根同樣諷刺道。
熊瘋子眼看這是要馬上打起來的架勢了,笑嘻嘻的走到了兩人的中間位置。
“兩位,這才剛見面,怎麼火氣都這麼大,咋還直接就懟了起來呢!咱們這次去盜墓的地點非常的危險,不能窩裡先翻了,這樣很不利於咱們接下來的行動,都收收火氣,別給吃了火藥似的。”
熊瘋子這個和事佬,先給宋一根握了手,道:“我幫你介紹一下參加盜墓的人,那個臉上有一道傷疤的是血腥舌的李義山,我們圈子裡習慣稱呼他為恐怖之父。”
“至於另外一位,他就是怒族的怒蠻蠻,圈子裡通常稱呼他是大墓的剋星、大墓父親。”
宋一根道:“兩位幸會了,我是開封府東郊殯儀館的宋一根,還請多多指教。”
李義山道:“幸會了,我是血腥舌教會的恐怖之父,還請宋兄弟多多請教,如有話語得罪之處,還望多多理解。”
怒蠻蠻道:“幸會了,我是怒族的怒蠻蠻,大墓父親,很高興認識宋兄弟,還望多多指教。”
白魚兒翻了個白眼,道:“我是野公牛教會的野蠻女王,還請宋蠻子多多指教,如有得罪之處,希望您老能多多的理解!”
宋一根差點被噎死,一句您老多多請教,這是有多損吶,一言不合就諷刺長的太著急,這誰能受得了啊!
“野蠻女王,你是不是吃了火藥,能不能正常點,我看著有那麼老嗎,這位野蠻女王大娘你能不能正經點啊!”
野蠻女王怒瞪著大眼,背後的穴道勾畫野公牛相出現,道:“你到底說誰是大娘,你最好重新組織下語言,不然這事沒完。”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