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根伸出手把野娃從頭上放到沙發上,擼著他的不鏽鋼平板帽子,哭笑不得。
“在家老實待著,我和你藺相如哥哥出去一趟,看好舔舌女,別讓她亂咋呼,明白嗎?”
野娃拍著胸脯,道:“野娃辦事向來靠譜,她要是敢咋呼,我就把我半個月沒洗的襪子塞進她的嘴裡,我發誓我會這樣做的。”
宋一根倒吸一口冷氣,直呼恐怖如斯。
藺相如臉都黑了,但也不好說些什麼,野娃也是好心,再說一個孩子能有啥壞心思。
只有舔舌女蹬腿遠離野娃。
“老藺,咱們走吧!”
“嗯,我早去早回,到時候我也陪你逛一逛河山,看能不能再次遇見采詩官,向他要團詩氣,徹底的清除我妹妹體內的邪氣。”
“會遇見的,采詩官老爺子說是會去開封的,肯定會遇見的。”
藺相如只能希望如此了。
十五分鐘後,楊樹林,宋一根把壽衣殭屍全部從棺槨裡放了出來,道:“這些壽衣殭屍雖然還只是白僵,但危害依然很大,你要注意安全,別被殭屍刷了盤子。”
“放心,我這次出來帶來了鈴鐺,鎮屍鈴鐺,況且雞冠雙頭蛇已經成了獸僵,它會鎮壓的。”
藺相如如實說道。
“這樣我就放心了,早去早回,或許還能趕上我的腳步,不然你只能跟在身後吃土了。”
藺相如搖動著鈴鐺,舉高高擺手,帶著壽衣殭屍離開了,很有江湖兒女氣概,從不矯情。
宋一根目送著他離開,對他的無奈也是無能為力,最多也只能看管下舔舌女,最終的教育還得要靠他這個當哥哥的。
他嘆了口氣,同樣無奈。
多麼漂亮的丫頭,偏偏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這是讓人無比痛心的一件事情,但無可奈何。
有些事情的養成,不是一朝一日就能成型的,而是經年積累,慢慢的才走上了信奉那虛無縹緲的邪神路,走上了毀滅的道路。
宋一根看著藺相如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視線之內,沒有過多的感慨,隨後就回到了酒店裡。
當此之時,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可憐兮兮的舔舌女,躲在角落裡偷偷的看著大家,看上去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受到了驚嚇的可憐娃娃。
“你哥哥走了,他臨走前,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太多的失望,太多的無奈了。”
“你這個做妹妹的,可以當一個混世魔王,可以躺平,但唯獨不能以邪教的名義洗腦他人。而現在你自己也成了普通人,你就好看的體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吧!”
宋一根也算是盡了心,只是封禁了舔舌女的丹田,並沒有直接給捏成碎片,他很給留面子了。
野娃趴在沙發上看著動畫片,哈哈大笑著,激動的時候,還不忘敲一下頭頂的不鏽鋼平板帽子。
宋一根看的是無奈苦笑,眼看太陽昇了起來,寂靜的街道再次恢復的熱鬧,人氣都回來了。
“咱們先出去吃點早餐吧!”
他看了一眼阿修羅,詢問著她的意見。
阿修羅點了點頭,抱著黑鬼子離開了房間,只是走時,不知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看了眼舔舌女。
野娃也跟著阿修羅離開了房間,三句話不離開漂亮的姐姐,抱著阿修羅的大腿賣萌,簡直可恥。
宋一根見房間裡只有他和舔舌女兩人了,開門見山,道:“不要給我惹事,正常的吃早餐,不要咋咋呼呼的喊有人綁架你,明白嗎?”
舔舌女從角落裡站了起來,眼角的淚水痕跡至今清晰可見,哭花了美麗的小臉,頭髮也亂糟糟的。
“你會保護我的安全嗎?你不會欺負我吧!你是變態嗎?”
宋一根嚴肅的說道:“我會保護你的安全,這一點你可以完全的放心。另外我也不會欺負你,我不是喜歡欺負別人的性格。還有,咱倆誰是變態,你心裡沒點數嗎?”
舔舌女翻著白眼。
“你懂什麼,浮腫之女的穴道勾畫圖比傳統的勾畫圖,威力要大的許多許多,我當然要勾畫了。”
宋一根直搖頭,心說勾畫威力強大的穴道圖,是沒有問題的。
問題是,你勾畫了穴道圖,還成立了一個維護母親福音的邪惡教會,這就很有問題了。
他不打算在這方面過多的討論了,走出房間,示意舔舌女別磨磨蹭蹭的,趕緊跟上。
酒店門口,阿修羅懷裡抱著黑鬼子,美麗的面容,天仙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