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接下這次的任務了,你也快點的來找我,那就先這樣了,回見聊。
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與此同時的湘西森林浴場,方圓三十里鳥語花香,盛開的花兒滿山都是,牛羊快樂的吃著草。
森林浴場養育一切生物,四季如春,從來沒有冬天。
誰也想不到,湘西這片大地上居然也有著這樣的一片德天后土。
遠處有很多房子,都是兩層樓的,都是用木頭搭建而成的。
二樓閣樓,藺相如的眉頭緊緊的皺著,道:“這次我欠了宋一根一個永遠都還不完的因果了。”
“哎,都怪我這個當媽的,如果不是我慣著她,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媽,你知道浮腫之女修道會是做什麼的嗎?”
藺相如的聲音很小,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
“你這孩子,說唄!”
“浮腫之女修道會以享受極樂歡欲,肉身之慾,再以灌腸的方式祭祀教母,而這個教母就是如兒。她的教徒維護母親的福音,而如兒就是那個母親。”
藺相如話音落,他的母親直接暈倒了過去,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而他的父親瞬間好像也老去了十幾歲,雖沒有暈倒,但這個訊息對他造成的傷害比暈倒還要大。
“相如,無論如何一定要讓如兒留在你那朋友的身邊,他既然能遇見采詩者一次,就能遇見采詩者第二次,如兒以後的路,究竟是擁抱魔鬼還是擁抱光明,也只有古今詩氣能洗除她一身的邪氣了。”
“老宋已經答應我了,他說會處理此事的,您放心吧!”
藺相如把他母親扶到椅子上休息,隨後也走出了閣樓。
話說遠在東北的宋一根,回到飯店找到阿修羅,把從熊瘋子那裡得到的經文抄寫留了下來。
隨後帶著舔舌女去找采詩者去了。
這也是他唯一能夠想到藺相如為何連臉都不要了,也要讓他的妹妹留在身邊唯一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