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脈兄弟兄妹,本來應該守望相助,互助互利,這樣才可能相扶相持的走下去。大哥,我從來也是巴望你和二哥能把日子過強。”
兩口子進屋去了,再說多了就成了攜恩圖報。
第二天天沒亮,爺兒三個就起來,他們睡在小屋裡,屋裡的炕燒的很暖和,蓋的是他們自家帶過來的鋪蓋卷。
昨天晚上羅建設就跟兄弟兩個說了,他們已經給他們找到乾的,雖然說幹活兒挺累,可是要是幹好說不準一天能掙五六毛。
十天下來就是好幾塊錢。
兩兄弟一聽都是點點頭,他們不怕累,只要能把日子過好一點兒,累點兒怕什麼。
莊家人的孩子哪個沒幹過農活,農活還怕什麼累呀?
羅建設又囑咐兄弟,兩個以後要幹完活兒回來也要幫著叔叔,嬸子和姑姑他們乾點兒力所能及的活兒,咱在人家家這裡借人家住的地方,又吃人家的,再怎麼樣也得懂點兒禮貌,識點兒眼色。
兄弟兩個那更是答應的痛快。
他們喜歡三叔,三嬸,在家裡的時候,三叔三嬸那就是寬厚的人。
這不是早上起的早早的,他們想早點兒出門,沒想吃飯,覺得能省一頓是一頓,要不然給人家三叔,三嬸兒和姑姑這裡造成負擔。
可是誰曾想他們起得早,還有人比他們起的更早。
他們洗完臉準備悄悄的出門的時候,卻被羅建梅給攔住了。
羅建梅一人給手裡塞了兩個大白饅頭,一個雞蛋,冷著一張臉,然後就回屋了。
要說她心裡不恨這個大哥,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大哥分家的時候和二哥那是巴不得把這個妹妹趕出家門。
這是羅建梅做出的最大的妥協。
羅建設捏著手裡的饅頭,還有那熱乎乎的雞蛋。
鼻子酸酸的,胸口不知道為什麼湧起的全是悔恨。
想起時候小時候小妹妹跟在他們兄弟三個後面,扎著小辮兒喊哥哥的樣子。
怪不得爹孃要那樣說他這個老大當的太不稱職,居然還有臉埋怨爹孃。
爹孃說的對,他該好好的想一想,以後的路到底該怎麼走,以後的人應該怎麼做。
以前的他怎麼就混帳到這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