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地指著秦假仙∶
「你┅┅你┅┅你敢打傷我!」
「我不止打傷你,還要殺你!」秦假仙巍然立在聖上儒面前,舉掌又要擊下,聖上儒連忙抬手叫道∶
「且慢!」
「嗯?你還有什麼遺主言?交代了也沒用,因為我也不會替你完成!」
「看令牌!」聖上儒迅速由懷中摸出一塊金牌,舉向秦假仙。 「那是什麼!」
「免死金牌!看到這塊金牌,誰都不能殺我,否則不要說在道上立足,連他的九族都將沒命!」
「這塊令牌,是當今皇帝賜你的?」
「哈!皇帝算什麼?是比皇帝更有權威的百世經綸一頁書所贈!」
一頁書?好啊,很好!我就用這塊金牌,來做你的墓牌!呀哈!」秦假仙一掌轟去,聖上儒無聲無息倒了下去,當場氣絕了。
秦假仙得意她笑∶「這招叫做鬼氣貫腦!哈哈哈┅┅用金牌當墓牌太可惜了,還是我來保管吧!」秦假仙將金牌收進懷中,從前本是埋屍體計程車公仔出身的秦假仙,一直有著吞佔死人財物的 惡習,要改比登天還難。蔭屍人道∶ 「大仔,這個聖上儒死前,說的什麼「百世經綸一頁書」,你聽過嗎?」
「沒聽過。不過,我看是聖上儒自己胡扯瞎掰的,什麼比皇帝還有權威∶我秦假仙不是被嚇人的,管他有什麼強硬的後臺,我都有素還真罩著,安啦!」秦假仙老神在在,「現在馬上去向崎路人報告大事完成,走!」
秦假仙與蔭屍人,又匆匆離開了黃金島,四處去找崎路人的蹤影了。
在平靜的碧水嶺,所有的江湖風波都已該平息,這裡,只住過一個退隱的江湖人,將所有的江湖事,葬在那一潭小小的池水中
。
怎奈水清池淺,衝不去世俗塵埃。
命七天回到碧水嶺,默默望著愛妻的小墳,心中響起無奈的低語∶秋別,我還是回到了武林┅┅
但是,再做完這件事,就將真正的退隱了。勘破名利,是為小休歇;勘破生死,方為大休歇。
之後,只剩七天的生命,便可以長與愛妻黃泉為伴。
命七天的心內,一點也不為自己的生命將終而悲傷,反而有一種安定、真實的感覺。這是自己生命最完美的句點,他感謝上天給他一個機會,如此完美安詳地結束性命。
命七天輕輕一笑,腦中回憶起菩薩印第十式的口訣,當即席地而坐,依著口訣運起元功,專心修練了起來。
命尢天專心修練,所有的外界動靜皆不著於心,因此也不知時光之既過。當他依口訣,將真氣自所有的經脈內流轉過一遍,時間已過了一整天,命七天一躍而起, 薩印第十式的運功雖然困難複雜,但是有前九式的基礎,倒也不覺怎麼困難,而依口訣練過一遍之後,更覺體內真氣源源生湧,手足都更為輕巧靈便,深知自己再依此法加以鍛練,必定能達到飛花為鏢,折柳成劍,任我一心,自在天地的境界,這是習武之人最期盼的境地,命七天不禁快慰地仰天長笑。
「哈哈哈┅┅」
「命七天,我與你相識這麼久以來,這可是第一次聽你笑喔! 」
命七天一怔,崎路人的心車,不知何時起已守在一邊,看他練功。
「是不是能告訴我何事快意呢!」崎路人笑問。
「見過恩公。」命七天抱拳一揖,「我是 第十式,感到十分快意,不禁忘形。」
崎路人收了笑意,嘆道∶「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凡事至極者,必定傷身。菩薩印第十式雖美妙,威力舉世無敵,但是,練成者只有七天生命。世上追求武學極限的人,若是知道菩薩印的好,也許會沉迷其中吧?命尢天,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不,我已答應了替素還真解除波幻迷掌,就一定會辦到,我一定要練成 薩印的最後一式。」命七天道,「練成之後,我活不久,不能再為恩公效命,因此,還有什麼我幫得上忙的地方,還請恩公儘量交代。」
「嗯,在你之後,世上也許不會有人再練此功了。但是,太黃君的波幻迷掌,仍能為害武林┅┅」
「好!我去殺死太黃君。」
「那麼請你專心 ,我為你護法吧!」
「多謝恩公!」命七天感激萬分,便又盤膝而生,專致地修練起來。
金少爺嘿然奸笑,道∶「你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替他護法,講得好聽,其實是來保命的,對不對?」
「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