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歉有什麼用?反正刀你也拿回去了,我不欠你,告辭
!」
「你要去哪裡?」
「江湖茫茫,我這雙腳走到哪裡,我就到哪裡。」
「你要離開我嗎!」
「我幫不上你的忙,留在你身邊,拖累你這位武林第一大英雄,給人家笑不識相,這樣有什麼意義呢?」
太黃君道∶「坦白說,本來我還對你有三分戒心,不過發生了今日之事,我才知道以往是我多疑,請你不要離開我的身邊,我將真心交你這個朋友!」
「講要講真心話,我是高攀不上你的。」
「不要拒絕我的誠意。」太黃君只能如此直接地要求道。
「這嘛┅┅」一線生本來還想再擺擺架子,見太黃君臉色又快沉下去了,忙見好就收∶「唉!註定我一線生要為你太黃君賣命,好吧!朋友!」
太黃君心中快意,揚聲長笑∶「哈哈哈┅┅!」
「太黃君,你死期將至」狄簫的聲音乍然傳入,人已出現在面前,對太黃君怒日以對。
一線生想不到狄簫還緊追不 ,大吃一驚。太黃君抬起眼來望向狄簫,緩緩將龍骨聖刀橫捧,道∶
「上次我放過了你,是為了龍骨聖刀∶這次你還敢前來,可見你註定要成為龍骨聖刀的刀下亡魂。」
「誇口!讓你見識獸禽三步訣的威力吧!」
狄簫言出劍至,刷地一聲,劍氣劃過太黃君的臉旁,太黃君足尖輕踩一步,已滑後數丈,寬袍飛飄,翩若驚鴻,微笑道∶
「最好將獸禽三步訣的精華盡展,否則你不會有機會了。」
「哼!」狄簫劍氣抖動,忽左忽右,將一把劍舞得有如萬點雪花,太黃君在劍芒中悠然穿梭,來去自如。太黃君的閃避是如此輕妙,誰也看不出這是一場生死的激鬥,反而像是一場劍術與輕功絕妙的配合。但是,只要太黃君稍微一個疏失,凌利的劍招便是招招取命。太黃君無視劍氣逼凌,一身的衣袍瀟灑飄舞,就如在皚皚白雪中翻飛的仙鶴,俊逸出塵,然而,他的眼中,卻散發出殘忍的戲弄之 ,準備在狄簫施展完獸禽三步訣之後,再取他性命,現在只是致命一擊前的遊戲罷了。
狄簫第二式風馳電掣使畢,又回頭以星離而散攻來,太黃君以衣袖揮開劍勢,道∶「為何不用刀始劍終!」
狄簫「哼」地一聲,幾招快攻,刷刷刷連刺三劍,太黃君颯颯颯三聲,以氣功擋開,俊容微露不悅之色,身子一翻,雙掌連發,在半空中將狄簫攻個措手不及,狄簫迥劍護身,人黃君當頭一掌 下,狄簫迅速拖劍退後,不料太黃君疾轉攻勢,尚未落地,便一足踩向狄簫心口,同時一足踏住了狄簫的劍
狄簫使勁一抽,將劍抽出太黃君腳下, 蹌退了幾步,額上不禁滲出汗珠來,只見太黃君瀟灑地立在面前,手持青珠,道∶
「見識龍骨聖刀與三青合一的殺人鋒芒吧!」
狄簫一冷,青珠被按入聖刀刀柄,瞬間,彷佛有一道青氣自刀柄竄升,貫穿了整隻刀身,原本古拙的刀刃,竟透出一股極為精銳的光輝!這股光芒森冷、華豔、冰冽!狄簫未看清,已周身發冷曰
太黃君一揚聖刀,萬點銳氣,自天而降,包圍住狄簫的四面八方,狄簫根本來不及反應,太黃君真氣一衝,大喝一聲,綠光遍灑四野曰一聲驚雷。一陣血雨。一線生眼前還有綠光閃爍,狄簫已被極快的刀氣揮砍橫劃,整個人肢離破碎,散向各處一線生腳一軟,便倒了下去,耳邊還聽見太黃君得意的狂笑聲
「道友,你在想什麼!」半尺劍道。
懸空棋盤的兩邊,兩位以殘局對抗的先覺,已經下了一天,一頁書似乎陷入了沉思。
一頁書望向半尺劍,道∶「我在想,三天之後,我們下得完這局棋嗎?道友,你認為最後會是什麼結果!」
半斤劍道∶「這三天之中,如果我們都全力以赴,必定是和局。」
「既然你知道最後會是和局,何不現在就罷手?」
半尺劍笑道∶「罷手!難得有這個機會使用懸空棋盤,雖然使用時間有限,但是我們的目的只在切磋棋技,並不在爭最後的勝敗。若是現在罷手,實在可惜啊!」
一頁書道∶「我認為將時間浪費在事先就知道結果的棋局上,才是可惜。」
「哦?對兩名不間世事的人而言,時間的價值,在於修身養性,你說下棋是浪費時間,莫非你凡心已動!」
「道友,你誤會我的意思。我是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