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攝影愛好者,家裡不缺錢,一上火車來就揹著整套長.槍.短.炮的整套攝影裝置,外加其他繁瑣的行李,應該是本著要去西北採風,拍攝風景的本意來參加這個支教計劃。
至於阮愫,她輕裝上陣,帶著簡單行李,就是一個大揹包,怎麼也讓人猜不到她為何要去這趟西境。
“你好,我叫凌靈,這趟旅程我們要結伴了。”凌靈衝阮愫伸出了手,自我介紹道,“凌霄的凌,精靈的靈。路上請多多指教。”
阮愫接過對方的手,握了一下,笑道:“阮愫,阮鈴玉的阮,情愫的愫。”
凌靈讚歎,“好名字。久仰。”
阮愫好奇,“何謂久仰?”
“阮愫,蘇禹初現在的女朋友。”凌靈笑了一下。
在北城各大高校,沒有誰不認識蘇禹初。
他老爸蘇庭茗,給每個高校都捐了一座藝術館,鼓勵大學生們德智體美全面發展。
“剛才給你打電話的人就是蘇禹初吧?”凌靈問。
外經貿有一個女生花了一個月把北城名門公子哥蘇禹初倒追成功的事,曾經在各大高校廣泛流傳。
說這姑娘特別猛,蘇禹初到他們學校去上課,她就使勁的撩他,勾引他,不穿內衣到蘇禹初面前瞎晃,下課後尾隨蘇禹初到蘇禹初的大G上,為蘇禹初寬衣解帶,放浪形骸。
騷到連蘇禹初這個大浪子都頂不住,為她當場淪陷。
凌靈還以為這姑娘能趕上蛇精本精了,沒想到見到真人,原來如此顏如碧玉,氣若幽蘭,頸如新雪,腰若纖柳,真正當得起美人二字。
於是,凌靈知道那些傳聞都是子虛烏有了。
因為這樣的美人,根本不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就可以讓男人為她沉醉。
“對,蘇禹初。我男朋友。”阮愫也不掩飾,大方的對上凌靈透亮的眸子。
她會看人,凌靈是個真誠的人,說話的時候,一直禮貌又溫和的看著她的眼睛。
“怎麼了?他不願意你去支教?”
“他這人就這樣,打電話就喜歡跟人發脾氣,這是他獨創的講電話方式。”阮愫估計適才蘇禹初吼太大聲了,凌靈在一邊聽到了。
“哈哈,他這是對你愛之深,責之切吧。”
“誰知道呢。”阮愫很快掠過蘇禹初這個話題,“我先來關注一下我們這次的活動內容。”
阮愫拿出支教計劃書,翻到支教點,他們要去的是魯沙爾,隸屬於青省省會下的一個小縣城。
巴掌大小的地圖上,她要抵達的目的地,距離被她用紅筆做出記號的地方約莫二十公里。
等火車到站了,她離她的目標就只有那短暫的距離了。
很近了,阮愫對自己說,阮愫跟他的距離從來沒有這麼近過。
車站鳴笛響起,火車不久就駛出站臺,路過城市,來到曠野。
日落西山,天地寬廣,陌生的村莊跟田野,還有山巒,全都被行駛的列車一一掠過。
阮愫托腮,遠目,迷醉的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遼闊的天,漂浮的雲,綿延的路,她想著這是去看他的旅程,心裡就是激動的,甚至心裡還湧起一股去朝聖的虔誠。
*
天很快黑了,蘇禹初沒再打電話來,好像真的對她生氣了。
列車員透過廣播通報,明天下午三點,這車將抵達青省的省會西盧。
阮愫於是給蘇禹初主動打了個電話。
“是我。”阮愫故作知錯,委屈巴巴的告訴蘇禹初,“亞旗帶我的那個市場部總監第二天上班就讓我去參加深夜酒局,陪客戶喝加冰的軒尼斯,我還在來姨媽,渾身都發涼,我怎麼喝呢。可他們非逼我喝。我當晚就喝吐了。”
蘇禹初咳了一聲,柔聲道:“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