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正誠道:“終於來了,終於來了。”
王楚明道:“堡主,什麼事?”
謝正誠道:“汪有才的事終於來了?”
王楚明道:“哦,就是害死大小姐的那混蛋嗎,他不是一早死掉了?”
謝正誠把手中之信遞給了他。
王楚明仔細閱讀,眉頭也深鎖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謝正誠道:“這裡有幾封信,你派人送出去,務必要請得幾位好友過來。”
王楚明拿起信件,道:“是,堡主。”
謝正誠道:“三天之後,他們必須趕到。”
王楚明道:“我明白,堡主。”
謝正誠道:“出去吧。”
三天之後的早上。
謝正誠和王楚明正在房間裡商量,突聽一個聲音道:“爹,我回來了!”
謝正誠抬頭一望,又驚大喜,道:“乖女兒,你怎麼回來啦,事先也不通知一聲?”
來人正是謝美真。
謝美真撲到謝正誠懷裡,道:“爹,我向師父請了一個月假,回來看你。”
謝正誠撫摸著她的頭髮,道:“好好好。”
突然想到一事,臉色一變,道:“真兒,今天爹有要事,你先回房裡去。等事辦完,我再來看你。”
謝美真道:“什麼事?”
謝正誠道:“大人的事你別問!總之,聽爹的話,呆在房裡不可出來,等事情一了,我就來找你!”
謝美真見父親神色嚴厲,只得道:“是,爹。”
謝正誠道:“張信!王平!”
門外立即走進兩個男子,行禮道:“堡主!”
謝正誠道:“馬上帶小姐回房間,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離開!看好小姐!”
兩人道:“是!”
謝美真道:“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謝正誠揮了揮手,道:“去吧,我回頭再來看你。”
謝美真不敢再說,跟著張信和王平二人回自己的房間。
這時,一位家人進來道:“堡主,大家都來了,潮州的蔡老拳師,澄海的葉總鏢頭,揭陽的梅老師,饒平的吳館主已經到了。”
謝正誠大喜道:“快快有請。”
那家人道:“是。”
轉身離去,不一會兒,便帶著幾人進來。
謝正誠起身迎接,跟眾人握手擁抱,寒暄一番。
潮州的蔡老拳師道:“謝兄,有什麼麻煩儘管開口,我們幾人是過命的交情,不用客氣。”
謝正誠道:“有蔡兄這句話,兄弟就放心了。”
當下說出了一番話。
將近晌午時,王管家進來道:“堡主,他們來了!”
謝正誠眼神一凝,道:“好,我們就去會會他們!”
眾人立即起身出門。
一出大門口,就見到二十丈外站著幾十個人。
一見謝正誠出來,當先一個老者走來,道:“謝堡主,請了!”
謝正誠道:“汪老先生,請了!”
那老者道:“開門見山,我今天來此,便是為報兒子之仇。”
謝正誠道:“汪老先生此言差矣,想我那大女兒為汪有才所騙,最後上吊而死,正所謂一命抵一命,恩怨已經一了百了。”
那老者正是汪有才的父親汪巨明,只聽他道:“哼,你女兒上吊自殺,關我兒子何事!何況,你女兒的命怎可跟我兒性命相比!”
謝正誠道:“那你要怎樣?”
汪巨明道:“也不怎樣,這幾年你發了財,大家都不順眼。這樣吧,如果你識相,立即離開潮汕,留下所有東西,那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王楚明大怒,道:“放屁!”
汪巨明臉色一沉,道:“你是什麼東西!這哪輪到你說話!”
謝正誠道:“我若是不肯呢?”
汪巨明道:“你若是不答應,就算我肯,只怕我帶來的幾位朋友也不同意。”
謝正誠道:“這樣說,大家要好好打上一場了。”
汪巨明道:“如果大家混戰一場,傷亡必不少。這樣吧,我有三位好朋友,只要你那一方能把他們一一打敗,我們的事就一筆勾消。”
謝正誠略一沉吟,道:“如此甚好,可以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汪巨明道:“好!如果我們輸了,以前的事就全部忘記;若是你輸了,哼哼,你就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