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未婚,結果其實他已婚?”薛曉敏大叫。
江蘿滿頭黑線,挖了挖耳孔:“拜託小聲點,陳牧才不會做這種無恥的事好不好,你才已婚,你全家都已婚!”
“我本來就已婚,我爸媽就是已婚咋的了,羨慕嗎?哼。”薛曉敏得意地回答,“羨慕你就趕緊和陳牧扯證去,你說我那天在同學會上撮合你倆多不容易啊。”
江蘿一個眼神輕飄飄地飛過去:“你確定是你撮合的?好像不是吧。”
“嗚。我好煩,其實我有一個朋友,你別聽錯了,是有個朋友,”江蘿強調,“我無意中發現,他對我有所隱瞞,而且是很多非常重要的東西,他以前說過不會再隱瞞我什麼的,你說我該不該去查清楚?”
“陳牧,哦,不是,你那個朋友,”薛曉敏收到江蘿的眼刀急忙改口,“如果真的隱瞞了你,你覺得不安心,就去弄個明白,或者學我的風格,直接拽他的衣領問清楚,不說明白就抽他,嘿嘿。”
“可以嗎?會不會造成我和他之間的關係破裂?”
“不說清楚,以後心裡永遠有疙瘩,早晚掰了,弄清楚的好。”
“是啊,早晚得弄清楚……”江蘿嘴裡輕聲喃喃,隨風飄散。
“你說什麼?”
“沒什麼,剛才吃好多垃圾食品,陪我跑步消耗卡路里。”江蘿一把拉起薛曉敏。
“唉,苦命的我,今天算是捨命陪君子了,我以前最怕測800米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薛曉敏一邊陪她慢跑,一邊抱怨,“滿肚子酒,晃盪晃盪的,你不怕得闌尾炎啊,陳牧那小子到底瞞了你什麼,要不我請叔叔幫你查?”
“不必了,我自己查清楚。”事關陳牧不想人知的事,還是她自己來吧。
兩個人又接著轉戰KTV。
“愛情不只玫瑰花,還有不安的懲罰。
快樂呀,誤解呀,隨著時間都會增長。
……
你給的說法,說走到分岔。
又無力又疲倦,付出愛的代價。
……”
江蘿拿著麥充滿感情地低低唱著。
“我說,已經唱第十一遍了,咱換首歌行不?耳朵生繭了都。”薛曉敏無奈嘆氣,咬牙說,“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把陳牧宰了,他到底瞞了些啥呀?”
“其實我也有瞞他的。”江蘿放下話筒,她的空間,能跟陳牧說嗎?
“呃,你不是在唱歌嘛,這你也能聽見!”薛曉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