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到媳婦那兒找安慰去了,小樣。”
不過江蘿這次倒是想錯了,小鬧和初萌一起飛走,卻給她叼了兩個果實回來,放在她面前。
她看著面前的兩個果實,拾起來遞還到它們面前,擺擺手:“小鬧,初萌,枇杷你們自己吃就好,我不餓。”
誰知它倆執拗地叼著“枇杷”底下的莖,擺到她面前,還啄了啄她的手,像在催促她吃下去。
“厲害,吃,吃。”小鬧連聲催促著。
她覺得有些奇怪,低頭仔細端詳了一下:“咦,不是枇杷,長得好像啊,莫非是以前那些我撒下的上古寶物良種長出來的果實?”
她很信任小鬧,不僅是因為它很多次幫過她,更因為一種類似空間氣場引起的無形的連結。
江蘿吃下了那兩個果實,味道酸酸甜甜的,還不錯,有點像山竹,又有點像紅毛丹,反正不是枇杷的味道,裡面也沒有籽。
吃下之後,她覺得自己迷迷濛濛好像能看到一陣陣灰色的濁氣從自己的毛孔中滲出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又什麼都看不到了,感覺渾身輕鬆,精力百倍。
“真是意外的收穫。”她感嘆,要不是她把所有的精神力用來治療陳牧的詭異體質,就不會促成經絡的拓寬,修煉起精神力來事半功倍。再加上小鬧和初萌的幫忙,真是有失必有得,而且這得到明顯更多。
本來她還想繼續修煉,直到恢復第五層,把一葉障目練成,只是什麼東西都不可一蹴而就,貪心不足蛇吞象,還是慢慢來的好。聯想到那些妄圖一下子練到最頂層功力卻走火入魔的高人,她把《一葉障目》先放了回去。
陳牧早上起來,揉了揉兩側太陽穴,只覺得頭暈腦脹。太陽穴處的搏動一直很強烈,跳啊跳的,沒睡好,鏡子裡的嘴唇也很乾很白。
他知道自己昨晚一定又是夢到了那些可怖可恨的過去,那些可以稱之為“噩夢”的東西。其實和江蘿在一起之後,這些記憶侵入他夢中的機會越來越少,幾乎漸漸消失,只是昨晚……
“吃早飯了!”江蘿站在臥室門口,手裡拿著一個碗在攪拌水果沙拉。
“今天這麼早?”陳牧穿好衣服,走到客廳,略帶戲謔地說,“這麼豐盛!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嗎?大小姐您今天撿到天上掉的餡餅了?”自從他和江蘿慢慢進入老夫老妻的狀態後,才發現她有起床氣,不是很願意早起做飯,所以早上往往都是他起來做飯。不過她的小脾氣小懶惰,他甘之如飴。
“哪有,我就是心情好,所以……”她說著說著覺得不對勁,放下碗追過去打,“好啊,陳牧,你是不是在笑我懶,說!你敢嘲笑我,站住,乖乖讓我打。”
陳牧輕鬆地繞著桌椅躲開,抱著雙臂笑意滿溢:“沒聽過被打還要心甘情願乖乖等著的,我陳牧可沒那麼傻。想想某人啊,追我的時候,每天山珍海味大魚大肉,追到手了之後,就棄如敝履,輪到我做牛做馬,每天做飯打掃,何時是個頭啊!”
“什麼?明明是你追我好不好!”江蘿不知是氣是羞,矢口否認,臉跟脖子都紅遍了。
“你確定——?”拖長了音調,磁性的嗓音帶著難以察覺的笑意。
陳牧好心情地停下來,讓她作勢敲了兩下,早起時的不適慢慢減輕,是啊,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會有這樣的一面,最真實的一面。歡笑,打鬧,情人間的嬉鬧。調侃她也變成了他的另一項樂趣。
在人前,他只有一貫的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只有在她面前,才能完全拋下那個不是面具勝似面具的自己。
“陳牧!”某人惡狠狠的樣子,彷彿真的生氣。當初誰追誰其實很難說,一開始的確是她起了頭,但她也是因為前世的失去,才會造就今生的勇敢,否則換成前世她絕對放不下自己的矜持。再說了,她一方面也是為了保護他和自己,追查前世的幕後黑手。
“別生氣。”雖然知道她並非真的生氣,他還是走過去摟著她,擺平她不甘心揮舞的手,“是我追你,你聽到了嗎?是陳牧追的江蘿。”
“這還差不多。”她在他懷裡有些不好意思地嘟囔。
“呵。”他眼中笑意浮現。她呀,真傻。如果不是他給她這個機會,她以為她光表白有用麼?談戀愛要兩個人才能談。是他已經淪陷了,他們才會在一起。所以在他看來,根本無所謂誰追誰,因為他和她心動的那一秒,沒有人清楚先後,天知道。
那時候如果不是他對自己的心的醒悟,急忙挽回,只怕她已經放棄。想到當初,他也會後怕的。
她掙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