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嘔——”小陳牧努力想將喝下去的東西吐出來,但是費盡力氣,也只能吐出一點點,大部分已經順著食管下去了。
“你給我喝了什麼?”小陳牧漸漸覺得四肢發燙,頭殼快要裂開,渾身乏力,越來越困,飢餓難忍,臉上也長出了一顆顆很癢的凸起。
“哼,感覺怎麼樣?”過了一會兒,蕭路雄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解開了繩子,撈起小陳牧無力抵抗的身體,起身走向另一個房間,將他放在床上,□□連連,搓著手撲了過去。
小陳牧雖然一開始有點不理解蕭路雄的舉動,但是當他肥厚的嘴唇朝自己臉上印來的時候,本能讓他掙扎了起來,一個費力的翻身,逃脫了那個噁心的吻。
“臭小子,給我回來!看來藥下的量還不夠嘛。”蕭路雄一巴掌甩過去,“嘶”的一聲,撕開了陳牧的上衣領口。
“天哪!啊——”
這可怕的一幕,江蘿再也無法忍受,在上空中抱頭哀嚎,右眼角下的“情海”處劇烈疼痛,無數的精神力狂湧而入,連臉都變得扭曲變形,眼睛一瞬間變得通紅可怕,就像魔鬼一般,而她的精神力也瞬間突破了第七層關卡。
就在江蘿覺得自己的頭都快要炸開,慢慢失去理智和知覺的時候,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回了溯夢空間裡。
“清江道,浮生如故,掖庭繁華,安可留,杯中酒,不如一醍醐,情魔歸宗,定!”江氏仙人如金玉相擊的清脆嗓音不疾不徐地響起,如同念著某種古老神秘的咒語,讓江蘿情海內瘋狂自轉的精神力漸漸安靜下來。
像被人用一隻手輕輕安撫一樣,那些肉眼不可見的精神力,居然徐徐停止了轉動,江蘿的眼睛也恢復了正常。
“仙人,求你現了真身,救救陳牧?”江蘿剛清醒過來,立即懇求。
“胡鬧,既是夢,吾輩又怎可干預?”江氏仙人還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江蘿悲憤難當,一時失去理智,脫口而出:“你算什麼仙人,仙人不是應該體恤凡人,多行善事嗎?你竟然讓我眼睜睜看著一個孩子被這樣折辱,而且他還是我愛的人的前世,我恨你!什麼狗屁仙人!”
“哈哈。”江氏仙人卻不生氣,虛空一點,空間裡小屋旁的池塘,立即變成了電影螢幕一般,出現了小陳牧那頭接下來清晰的畫面:
蕭路雄趴在床上,還想繼續撕小陳牧的衣服,可小陳牧卻不知突然哪裡變出來的怪力,竟然能夠一下子將蕭路雄推下床。
“怎麼回事?”蕭路雄不解,自言自語道。
可當他回到床上,想要抓住小陳牧重新綁起來的時候,卻被他的怪力給差點扭斷了手。
“真是見鬼了,難道是果酒和藥起了化學反應,產生了我不知道的副作用?”蕭路雄低低咒罵,知道不妙,急忙握住受傷的那隻手,離開了房間,將門鎖住。
接連幾個晚上,蕭路雄都在陳牧這裡吃了暗虧,一點便宜也沒有佔到。幸虧蕭路雄比較喜歡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暫時沒打算用武器或其他手段硬來,所以小陳牧其實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猥褻傷害。
“咻——”池塘上的影像倏然消失無蹤。
“汝安心否?”江氏仙人問江蘿。
“可我還不知道他最後是否得救?”江蘿依舊有些不放心。
“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江氏仙人寓意深長地說,“汝之心結,當需徐徐解開,莫急,莫慌。汝務必全心修習《溯夢論》和《展物靈機》,以防萬一。”
江蘿聽後一想,也對,陳牧說過,他今生是被宋大哥和言叔所救,那麼前世,大概也是一樣,而且江氏仙人既然這麼說,那麼陳牧最後一定沒有被蕭路雄怎麼樣。只是不知道,小陳牧在絕望中等待了多久,才等到了救援。
等江蘿醒來,看到陳牧正一手拄在枕頭上,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默默地看著她的睡顏的時候,覺得現實是如此的幸福,和夢境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幸好如今的陳牧已經熬過了那段最難熬的時光。
他以後的幸福,就全都交給她吧。而夢中的事,她不想刻意地提起,讓他再次回憶痛苦。
“好啊,被我抓到了吧,你偷看我!罰你什麼好呢?”江蘿雙手捏住陳牧的臉,稍微用力往兩邊扯,一邊偷笑,一邊心想現在自己的膽子真是被陳牧養肥了,要是換成從前,她哪敢輕易在太歲頭上動土,捏他臉啊。
“罰我寵你一輩子,怎樣?”陳牧雖然臉被拉得微微變形,有些搞笑,但眼中笑意湛然,巋然不動,一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