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老陛下的親口恩典,就算是在陛下的車駕中,我也是佩劍的,何況這城主官衙?”
眾人一愣,大將軍說的是事實,拉西斯二世為了褒揚阿蒙的功勳,特許大將軍佩劍隨行。他在法老身邊都可以佩劍,何況在城邦府衙中呢,布林克的質問毫無道理。約翰憋住笑提醒道:“大將軍,您是來告狀的,總得把城主大人的座位讓出來吧?”
阿蒙起身還劍歸鞘,點頭道:“多謝提醒,是我失禮了只因一時氣憤,還踢壞了城主大人的桌子,回頭我一定賠,請城主大人入座吧。”
眾人都坐下之後,就開始處理阿蒙的指控了。已經鬧的這麼大,眾人都有點想往回縮的意思,尤其是達雅城主更想息事寧人。其實事情的經過調查的非常清楚,所有人的口供都在,並無任何矛盾和疑議。
達雅城主央求道:“大將軍,這本就是ji院裡爭風吃醋的誤會,清楚的不能再清楚,您已經鬧的這麼大,想教訓誰也教訓了,想出氣也出夠了。伊西絲女神賜福大典在即,我看就算了吧,您又沒吃虧,回頭我再讓諸位大人給您賠罪。”
阿蒙直搖頭:“斷不可如此處置,假如傳出去太不好聽了。本大將軍在ji院為一個姑娘大打出手,居然抓了那麼多人還拆了城邦副署長的府衙,這也太不像話了。怎可息事寧人呢?我不以權勢壓人,只要求依帝國法令辦理,先定諸人罪名吧”
達雅城主苦著臉道:“這罪名怎麼定啊?”
加百列在一旁冷哼道:“該怎麼定就怎麼定,如果大將軍有罪,就定大將軍的罪名,晟易等人也一樣”
達雅城主扭頭問加百列:“您認為大將軍有罪嗎?”
加百列板著臉道:“城主不該問我,我只是監督,並不插手問案。”
阿蒙接過話頭開口道:“既然這麼說,那就先從我問起吧。請問城主大人,本將軍可不可以去ji院喝酒欣賞歌舞?”
達雅城主:“可以。”
阿蒙:“我在那裡坐著,賞錢給的只多不少,請問招惹了誰嗎?”
達雅城主:“沒有。”
阿蒙:“非是執行公務且未經允許,夜間於城邦中外出,應該攜帶武器嗎?我雖有法老特別恩准,但在ji院中也沒佩劍。”
達雅城主:“是不應該。”
阿蒙:“我好端端的喝酒,有人手持利器破門而入,是這樣的嗎?”
達雅城主:“是這樣的。這一切都是誤會,與大將軍您無關,是晟易為一個姑娘爭風吃醋,衝撞了大將軍”
阿蒙:“我不想和你談什麼誤會,假如是城主大人您坐在那裡喝酒,有人手持利器破門而入,你會說他不是刺客嗎?約翰出手、龍騰抓人,有什麼不對嗎?”
達雅城主:“當然沒什麼不對。的確是晟易大人不應該,但您也不能一口咬定他就是故意行刺。”
阿蒙:“話可不能這麼說,又不是我請他進來的,在場人的口供寫的清楚,請問他是不是拿劍指著我、說我想找死?死是什麼意思,我想城主大人不會不明白吧這不是行刺,還要怎樣才算行刺,難道要等到本大將軍真被他殺了,才能定案嗎?”
達雅城主:“大將軍息怒,我已經問清楚了,晟易那個混蛋不認識您,這真是誤會”
阿蒙冷哼道:“我曾公開出席夢飛思各種官方典禮,身為城邦副署長居然說不認識我,你信嗎?就算他不認識我,難道是本大將軍的錯,難道他就不是行刺?”
達雅城主:“可是晟易為什麼要刺殺你?這毫無道理。”
阿蒙笑了:“城主大人已經查清楚了呀,就是為了ji院的一個姑娘爭風吃醋。”
接連擦汗的達雅城主終於稍稍鬆了一口氣:“本來就是ji院裡爭風吃醋的小事,大將軍何苦鬧的這麼大呢?”
阿蒙又一板臉:“小事?爭風吃醋確實不假,但行刺本大將軍也是鐵證如山為了ji院裡爭風吃醋這點小事,竟然敢犯下行刺帝國大將軍這麼嚴重的罪行,此人怎可不嚴懲?假如遇到的事情再大一點,還不知道這種人會怎樣禍國殃民呢”
肅立一旁的約翰終於開口道:“城主大人,該問的都問清楚了,此案證據確鑿。夢飛思城邦財政署副署長晟易,只因為在ji院中爭風吃醋,竟敢行刺帝國大將軍。他是主犯,其餘持械行兇者是從犯,你不肯定案是何居心?難道晟易是早有預謀,或者是在座的某些大人在幕後主使嗎?”
達雅…屠揚終於撐不住場面了,用求助的目光看了看周圍。別看在場的這些大人們早上告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