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而不敢將他隨意的像貨物一樣出售給一個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然後換得金銀,讓他可以一直陪在爹爹身邊。
之後,他便看清了母親的一切,一言不發的跟著爹他們父子做一些針線活和幫別人洗衣服而換得三餐的溫飽。
然後去年爹爹得了重病,他們的所有錢財用具都已經用盡,而爹爹的病情卻沒有一絲好轉,他就只好穿著破爛骯髒的衣服,去乞討,卻被一群乞丐欺負,連續三天都沒有要到一點點的飯食,直到他只在忍不住,去一個簡陋的包子攤上偷了一個包子,被攤主抓到,狠狠的推倒在地,被那個一身紫衣,容貌堪稱絕色的溫暖女子所救,那個女子不光喝止了攤主對他的一番推搡,還送了他一些數量不菲的銀兩,讓他可以有足夠的錢,為他重病的爹爹請醫問藥,得以康復。
明明只見過一次卻似乎印在在腦海一般,那個紫衣女子的容貌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黑色的頭髮,輸成普通的髮髻,沒有任何的頭飾,清淺的劉海下,一雙黛眉如同柳葉,一雙桃花眼,清澈靜寧,似乎帶著無極的溫柔與邪魅,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唇,帶著水潤的光,像是等待被採擷的花,纖細的下巴,這樣的五官鑲嵌在白皙細嫩的臉龐上,美麗異常。纖細的脖子,領口若隱若現的精巧鎖骨,令人不限遐想。淡紫色的絲質外袍,袖口繡著白色的木槿花,裡面同色系的束腰長裙,在風中微微盪開,裙角的白色木槿,想要掙脫束縛,隨風而去。
雪傾城一邊回想著那個紫衣女子清晰的面容,不由的從懷裡緩緩的拿出那個女子當時隨著銀子一起遞給他的那個木槿花的荷包,細細的摩挲著,無助的呢喃著:“木槿,你知道,娘用爹爹的命逼我嫁給那個我從小指腹為婚的女子麼?你知道我很想你麼?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木槿,木槿……”
原來幾天前,雪傾城本跟著他爹爹和和樂樂的住在那個破敗的宅子裡,卻突然被府裡的管家帶著幾個人強行的接回他們住了十五年的大宅,然後那個稱之為母親的女子一臉興奮的對他說,從小跟他定親的女子找到了,而是還是水月城有頭有臉的富商,對方的母親為了履行承諾,也已經登門只會過她了,而且又她極力的遊說下兩家的母親已經換了鴛鴦貼,她已經是那個女子的堂堂正正的側夫了,因為對方的母親有急事回京城去了,所以正式的婚禮暫緩,這次接他回來,就是打算先將他送到那個女子的府裡,讓他憑著容貌,努力的迎合、取悅那個女子,並適時的吹一下枕頭風,讓那個女子,投一些錢財在他們家虧損連連的鋪子上。
正文第256章 送上門的新側夫(2)
雪傾城聽了以後,頓時心慌意亂,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一空閒下來,他滿腦子都是當初救他的那個紫衣女子的身影,一顆心也因為時常想起那個紫衣女子,忽悲忽喜,不能自已,也越發的讓他認識到,不過一個抬眼的瞬間,他便不自覺的喜歡上那個如天神一般救助了自己的紫衣女子,不能自撥。舒殢殩獍如今他的母親竟然想要他另嫁他人,他便是抵死也不從的,於是婉言決絕了他母親的要求,不料他母親氣不過,竟然威脅他,如果不乖乖聽話嫁過去,討得妻主的歡心,便將他苦命的爹爹買去青樓楚館,任人欺凌。
他聽了心驚膽戰,捨不得爹爹受苦,也不願捨棄只見過一面的心上人,在他兩廂為難之際,卻料想不到他的母親竟然在他的飯食裡下了迷*藥,一頂軟轎,便生生不顧他的心意,將他強行的送進了那個女子的府邸。
他還記得在他完全昏睡之前,他的母親在他的耳邊惡狠狠的說著,如果他今日入府不聽話,那些威嚴他的話,一定會馬上成真,相反如果他聽話討得妻主的喜歡,掏出錢來,他爹爹便可以好吃好喝的在府裡供著。
雪傾城一邊細細摩挲著手裡的木槿花荷包,險些流出淚來。
如今他就這麼被母親不清不楚的抬進了那個女子的府邸,而且聽母親說鴛鴦貼也換過了來,那麼不管怎麼樣,他現在便再也不是自由青白之身,而他與他心心念唸的那個紫衣女子便是以後相見,也再無可能,而他可憐的爹爹,不知道現在一個在在那個豺狼虎豹橫行的家裡,沒了他在身前伺候,會不會被那些勢利的小廝欺負綺?
想到這裡,雪傾城只覺心裡似乎有一把刀狠狠的劃過,留下無窮無盡的疼痛和血肉模糊的傷口。
“枝椏”一聲,臥室的門被緩緩的開啟,將頭埋在膝蓋上的雪傾城一聽,身子一僵,連忙將手裡的木槿花荷包塞進懷裡,感覺到一個輕輕的腳步聲正在走進自己,卻是顫著一顆心,依舊緊緊的蜷縮著身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