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說道牢。
“是。”門外的凝碧聽到白木槿的聲音,微微一愣,繼而眼眸裡閃過無限的歡喜。
小姐現在還在公子房間裡,而且兩個人到現在還沒有起身,那麼昨晚小姐一定按照公子的計劃,留宿在明月樓,而他剛剛在房外問話,公子都一直沒有出聲,而是小姐主動搭話,那麼昨夜公子必定是受了小姐的寵愛,才陪著喜歡賴床的小姐一起睡到這麼晚。
秦如月聽了白木槿對門外等待的凝碧的回答,滿臉火辣辣的赧然,將自己整個身體都縮排被子裡,逃避著心頭的羞澀。
白木槿看著包裹著蠶寶寶的秦如月,微微一笑,然後猶自好心情的坐身起穿著衣服。
“小月月,你先起床梳洗,我先回錦瑟樓換件衣服,然後你等我,我們一起在明月樓吃早飯。”白木槿穿好衣服和鞋襪,輕輕的拉開秦如月蒙在臉上的錦被,親了親他的通紅的俏臉,溫柔道。
她知道以秦如月目前的羞澀,如果她一直站在這裡,秦如月恐怕很難大方的起床梳洗,所以,她藉著回去換衣服的時間,好可以讓秦如月好好的打理自己。
“嗯。”秦如月細細的應著,看著白木槿帶著滿滿笑意的臉頰迤邐而走。
白木槿剛出門,凝碧就端著洗漱用具走進了秦如月的房間,就看見擁著被子微微斜靠在床頭的顯得極為慵懶的秦如月,曝露在空氣裡一小截白皙的肩膀和脖頸上盛開著一枚枚被極致寵愛後的紫紅色的吻痕,粉唇紅腫嬌豔,泛著淡淡的水光,眼角眉梢盡是幸福和甜蜜光暈,顯然是被狠狠寵愛後的小男人。
“小姐平時看起來文文弱弱,想不到竟然這麼熱情。”凝碧看著秦如月身上的痕跡,嘴巴一滑,就將心頭的想法嘀咕了出來,
秦如月聽了凝碧的話,連忙拉起下滑的被子,將身子嚴嚴實實的遮掩起來,嗔道:“多嘴。”然後送了凝碧一個帶著甜蜜的怒瞪。
凝碧不以為意的呵呵一笑,然後幫秦如月從櫃子裡拿出一套新的衣服來,道:“有了真心疼惜公子的小姐,凝碧在公子心裡的地位就越發的低了,對了,剛剛小姐回去的時候,特地吩咐公子今天不許去店裡,起身後好好泡一個熱水澡,然後等著她回來明月樓吃陪你早飯。”
“嗯。”秦如月含笑著點頭,心頭暖暖的幸福。
第一次被人命令著不去店裡,感覺還真的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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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白木槿破天荒的早早回家,路過未央樓的時候,不由的悄悄的走了進去,寂靜的未央樓裡,暗夜的臥室門並沒有完全關上,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縫隙,白木槿站在門口,清晰的看著因為專心到完全放下戒備暗夜,一個人坐在圓桌邊的椅子上,握著一堆繡線和一塊紫色的布料,滿眼認真的擰著眉,笨拙的握著細細的針,縫著什麼東西,偶爾因為不熟悉的緣故,不可避免的戳到手指,卻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一半,繼續認真的縫製著。
白木槿在暗夜又一次因為笨拙的握針姿勢,戳到自己手指的時候,推門而入,風一般的飄到暗夜面前,握著暗夜被戳到的手指,看著數個針眼,心疼的責備道:“暗夜,要縫製什麼東西,交給白羽或者其他人,你何必要自己動手縫製,這樣戳到手指,你不心疼,我還覺得心疼呢。”
“這個不能交給別人縫製的。”暗夜看著白木槿因為心疼自己,隱隱冒火的眼神,吶吶道。
暗夜知道他的手似乎天生是拿刀劍的命,不管多重的刀劍,都可以在他的手心被他舞的虎虎生風,但是卻拿那一枚小小的繡花針沒有任何辦法,不管怎麼握,怎麼拿,都顯得那麼僵硬無比,笨拙可笑,但是即使這樣,他手下繡的這個代表他心意的東西,不論如何都不能交給別人來縫製。
白木槿看著暗夜僵硬的側臉和星眸裡閃爍的不安,心頭一動,看著桌上紫色的布料,忽然想起什麼,一半疑問,一半肯定道:“定情繡品?”
鳳棲的男子成親時都會按照慣例送妻主代表自己心意由自己的親手縫製的繡品,青蓮送了她荷包,秦如月前些日子也送了她手套,似乎只有暗夜沒有送她定情繡品。
看著暗夜既然辛苦異常的繡著手裡的東西,卻死活都不肯交給別人的古怪心思,這讓白木槿不得不往定情繡品上猜測。
“嗯。”暗夜古銅色的臉頰上劃過一絲可疑的暗紅,輕聲應著。
他知道自己的手比普通男子笨一些,但是看著白木槿腰間青蓮送的精美荷包,還有前幾天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