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麼動人的情話,說要揹著我去任何我想要去的地方,想努力成為我可以一直安心依靠的人,讓我在你離開的日子裡腦子裡滿滿的都是你,怕你受傷,怕你餓著,怕你不會照顧自己,想要知道你好不好?有沒有偶爾會想念我?讓我像一個傻子一樣夜不能寐,晃神呆愣,少賺了那麼多銀子。你說你這麼處處招惹我,讓我那麼喜歡你,還不想負責麼?”白木槿依舊冷著一張臉,靜靜的訴說著那些直接敲擊暗夜心靈深處的話語。她對他的心意,本不想這樣在這樣的氣氛下說出來的,卻被暗夜開口的一串話,氣的快要失去了理智,就這麼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暗夜靜靜的躺在那裡,聽著白木槿動情的話語,一字一句帶著呼嘯的感情砸向他心底的最深處,激起前所未有的酸澀、感動、激動、歡喜、幸福,以及不能用言語來表述的種種感覺。然後就只留下一句話在腦海裡激盪著,一遍又一遍:
你這麼處處招惹我,讓我那麼喜歡你;
你這麼處處招惹我,讓我那麼喜歡你;
你這麼處處招惹我,讓我那麼喜歡你
……
他以為終其一生都不可能等到她喜歡自己,卻在剛剛真真切切的聽到了他喜歡的人,說了喜歡自己。還有什麼能比自己一心偷偷喜歡的人,那麼真真切切的對自己訴說著心頭同樣的喜歡,更讓人覺得歡喜的麼?
不知不覺眼眶裡酸澀著,有什麼東西長劃而下。
“哭什麼,即使你不想負責,也不用哭給我看吧?”白木槿心裡一嘆,本來想硬下心腸,要好好樹立妻鋼的想法,在暗夜突如其來的淚水面前,徹底變的不堪一擊,微微一嘆,伸出袖子,擦著暗夜臉頰上的透明的淚水,換了近乎寵溺的溫柔語氣,嗔怪道。
“我沒有。”暗夜被白木槿一說,臉上一僵,突然就紅透了臉頰,不自然的輕輕的測過臉頰,底氣不足的反駁,卻怎麼都流不出眼淚來。
“好,暗夜沒有流淚,那麼,暗夜你這是,要不要對我負責啊?”白木槿眼眸一挑,含著閃亮亮的笑容和期待,白蔥般的手指輕輕的勾勒著暗夜變得柔軟的臉部線條,溫柔道。“而且暗夜也說過很喜歡木槿的,不是麼?”
“我……”暗夜窘紅著一張俊臉,支吾著,這要他怎麼說。即使再大膽,他卻是一個普通男子,怎麼能那麼大膽的說出對她負責的話呢?
“看來暗夜這是害羞的變成啞巴了,我可得用非常手段了。”白木槿看著暗夜紅通通的俊臉,玩心驟起。她知道他害羞,卻不想就這麼讓過他,她剛剛一番深情的表白,今天怎麼著都要他說出她想要聽到的話不可。
女人天生有矯情的權利。
“啊……”暗夜一愣,就看到白木槿瞬間靠近的臉頰,伴著木槿花的呼吸拍打在他的鼻翼上,就感覺到唇角輕柔的觸感,然後整個唇都被木槿花的香味覆蓋著,輕輕的舔咬開來,那輕柔卻磨人的酥麻感從唇間散開,一路的傳到了腳尖,讓暗夜的身體不由一震,然後輕輕的戰慄起來。
白木槿輕輕一笑,繼而緩緩地伸出小舌,躥進暗夜潮溼清新的口腔裡,調皮的掃過軟壁上每一寸的柔軟,然後勾著他的牙齦,緩緩舔舐。看著眼神已經迷離、朦朧的暗夜,白木槿的小舌突然勾上暗夜的小舌,纏繞起舞,直至暗夜被吻的頭腦一陣空白,快要窒息的時候,白木槿才意猶未盡的將小舌退了出來,然後重重的在暗夜微腫的紅唇上一下一下的啄著,充滿了蠱惑的問:“說,負不負責?”
暗夜被白木槿每啄一下身體就顫一下,被白木槿不停的啄著,就不停的顫抖著,本就被白木槿吻的空白一片的腦袋,終於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顫抖著說:“負責。。。。。。我負責。。。。。。”
白木槿終於聽到自己想聽的話,眼裡閃過狡黠的光芒,又是一個法式長吻,繼而重重的啄著暗夜的紅唇,繼續蠱惑道:“說,嫁不嫁我?”方法雖然卑鄙了一點,但是美男帥哥先拐回家才是重點。
“嫁……我嫁……”暗夜喘著氣,再也忍受不了,心裡不斷躥出來的快樂和酥麻的顫粟,被白木槿蠱惑著,啞聲道。
“乖。”白木槿眉眼彎彎,桃花眸子裡盛滿了璀璨的笑意,在暗夜的唇上大大的“啵”了一下,然後躺在暗夜身邊,開心道。“暗夜你剛剛說了要嫁我,那麼以後就是我的人,不能惹我生氣,知道嗎?不準再說什麼都是意外,不在乎這些讓我生氣的話,知道嗎?”
暗夜被白木槿放開後,摸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繼而聽到白木槿猶自開心的話,一顆心險些停跳裡。然後朦朧的記起,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