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信將疑地看著你:“那為什麼你還要煮白粥呢,明知吃了會這麼難受?”
你笑笑,你說:“因為我若一直什麼都不吃而還能活著,大家都會覺得難以接受。這不,我還在吃著白粥,你就有點不能接受了。”
劉雯麗微微張開了嘴。
你說:“不要擔心,我都很好。放心。”(未完待續。。)
第六百八十六章 安忍不動
(一)
靶場裡的中央空調終於開啟了,整個場地立刻一掃陰冷潮溼,變得暖烘烘的。訓練時手腳凍得發木的情況,再也沒有了。
因為好幾個月都沒有開過了,開始的幾天,空調系統運作得很不穩定,溫度忽上忽下。
這一天的溫度,調得特別高,大家開始穿著毛衣的,後來被迫脫掉只穿襯衣,再過一會兒,穿襯衣也熱得要命。大家個個汗流浹背地更換著訓練用的大棉襖,大棉襖是為了保持身體穩定所需要穿的服裝。隊醫熱心地把庫房裡的大吊扇拿了出來,好歹帶給我們燥熱中的一絲涼爽。
我們汗流浹背地在場地裡排成一排。
你說:“熱嗎?各位。”
我們誠實地回答:“熱!指導!”
你說:“煩躁嗎?”
我們回答:“煩躁!指導!”
你伸手把大風扇轉過來,對著佇列的方向。
一陣涼風吹過。你說:“舒服嗎?”
我們回答:“舒服!指導!”
你說:“現在,愉快嗎?”
我們回答:“愉快!指導。”
你再次伸手,把風扇撥向另外的方向。現在,悶熱又回來了。
你說:“現在呢?又煩躁?”
我們互相看著,沒人回答。
你說:“你們看,只要一陣風的來去,就能在你們心裡製造出忽喜忽悲的波浪。當你們的心波浪翻滾時,你們的槍可能保持最好的穩定嗎?你們是自己心的主人嗎?還是這陣風,它是呢?”
你說:“賽場上的風,可是颳得比這個風扇厲害多了。不僅有各種各樣天氣的自然風在隨機地、東南西北地颳著,還有各色各樣的人心裡的**之風,也在方向不定地颳著,包括,在你們自己心裡颳著。你們在這許多亂刮的風當中,能保持平靜無波嗎?如果不能,比賽的結果,我現在就已經知道。”
你說:“人生旅途上的風,又比賽場上的風,更加複雜,更加勐烈。若你們不能保持一路平靜無波,人生的結局,我現在也已經知道。不會有好的結局。就像暴風雨中失控的船隻,如果能順利到達目的地,只能說是一個奇蹟。這不需要特異功能,也不需要麻衣相術。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推斷。”
你說:“所以,你們在去參加比賽之前,先要打敗這陣風。先要保護自己的心,不被它所奪取。誰能贏,誰就去。”
(二)
你環視著大家,你說:“現在,重新回答我。熱嗎?”
有同學大聲回答:“不熱!指導!”
你走到他面前。你看著他的額頭。
你說:“那你額頭上是什麼?”
“是汗!指導!”
“汗出到這樣,你說不熱?”你說:“你是正常人類嗎?”
他支吾了一下,修改回答:“不怕熱!指導!”
你笑了一下。你說:“回答怕被指導批評,可能更加真實一些吧。”
你說:“不怕熱,這不是口頭說說就算數的。真正的不怕,不是在口頭上的。”
你說:“它要用身體來做證明。”
你說:“你們看我出汗了嗎?”
你雖然和我們一樣地穿著訓練用的大棉服,但是,果然一點汗都沒有出。
你說:“真正的不怕,它是這樣的。這是真的不怕。這種不怕,才真的有用。”
(三)
你說:“還有人能給我其他的回答嗎?”
沒人回答。
大家看著你。你從佇列的最右邊開始向前走。
你走到s面前,問:“你,有回答嗎?”s拼命搖頭。
你走到下面的一個同學面前,問:“你?”那個同學也拼命搖頭。
“你,你,你,你,你?”你一路點著下面的同學從隊伍那邊走過來。每一個同學都搖頭表示不知道還能給出什麼回答。
我看著你經過一個個同學,朝我走了過來。
你走到我面前,你用硬紙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