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最偉大的畫家和攝影師?冬湖小鎮這個地方?我更加迷惑不解了。從來不曾聽說過這個小地方出過什麼偉大的畫家和攝影師啊?比逸晨先生的水平還要高很多的嗎?如果有,我不可能不知道啊?
晚上,我連上網路,用各種關鍵詞搜尋了好一會兒,都沒找到任何關於本地偉大畫家和攝影大師的資訊。
我帶著內心的疑惑,等待著第二天的到來。
(二)
第二天一大早,逸晨先生就帶著我出發了。
我跟著他一直往涅爾河匯入冬湖的入湖口方向走,他把我帶到一個河灣的山丘上。
我們爬到了山丘的最高處,眼前是草原,涅爾河在這裡拐了一個大彎,匯入冬湖,然後又從遠處冬湖的出口流淌出來,蜿蜒著向下遊奔騰而去。
逸晨先生說:“我們到了。”
我四周看看,周圍都是遼闊的自然景觀,看不出有人家居住的痕跡。
我說:“那個偉大的畫家?他在哪兒?”
逸晨先生指著面前的涅爾河,說:“這條河,它就是那位最偉大的畫家。”
逸晨先生說:“億萬年來,它一直在大地上揮毫潑墨,只是沒有多少人能夠欣賞它傑作的精彩絕倫。”
那天,逸晨先生帶著我一起欣賞涅爾河在大地上描繪出來的壯闊景觀,雪白的蘆葦搖曳的河灘,無數飛翔起落中的野鴨子,泥沙沖積形成的優美的河岸輪廓,河水拍岸翻騰起的朵朵浪花。在這個季節,河流兩岸遍開無數種絢爛的野花,把兩岸的土地點綴得流光溢彩。成塊成塊的田野夾雜在花海當中,種植的莊稼綠意無限、生機勃勃。
逸晨先生說:“看這下面的四季美景。天下哪一位畫家,能畫出這樣壯美的畫卷?”
我看著眼前的壯闊山河,內心不得不認同逸晨先生的話。
和自然之作相比,人類的任何藝術,都顯得如此蒼白和渺小。
逸晨先生說:“和藝術家常常變幻不定的性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