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發生各種情況,你都會來見我嗎?我說,是的,我會來。”
你說:“每次,夢到這裡,我就會清醒過來。她期待的眼睛像霧氣一樣地消失了。我的內心充滿了歉疚和悲傷。可我一直無法想起來,到底欠了她什麼。”
我看著你。
你停了下來,看著我。你說:“心心?”
我說:“是一個親吻。”我說著,眼淚就盈滿了眼眶。
我淚眼朦朧地看著你,說:“你欠她一個親吻。你本來應該在一個可以看到城牆的山崗上,就給她這個親吻,可你不知道為什麼,放棄了。你答應來生會還給她。你說,不會讓她再空等一生。”
你看著我。你的眼睛裡有了眼淚的波光。
你轉過頭去。你看著在晚風中搖曳的樹枝。
你說:“我沒有忘記要來還給她。”
我說:“那時,她對你說,你一定要來。不管我那時會在哪裡。”
你說:“那時,我對她說,我會來。不管你在哪裡。”
我說:“即使一方疾病。”
你說:“即使一方疾病。”
我說:“即使身份不宜。”
你說:“即使身份不宜。”
我說:“你都不會再讓我等待。”
你說:“我都不會讓你再等待。”
我說:“誓不再相負。”
你說:“誓不再相負。”
你閉上了眼睛。
我聲音顫抖地說:“指導,那個穿著黑色盔甲的騎士,就是你嗎?”
你說:“那個白髮蒼蒼的老夫人,就是你嗎?
我們淚眼相看,無語凝噎。
我們彼此看著。
我再次撲進了你的懷裡。我在你懷裡淚水滂沱。你用力摟住了我的肩膀。我感覺到你胳膊的力量。
你忽然哼了一聲,伸手捂住了脖子。
我說:“怎麼了,指導?”
你說:“我又感覺到它了。它就在這裡。那個護身符。它回來了。”
我聲音顫抖著說:“我也回來了。”
我說:“我也回來了。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