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摸魚聊天兩分鐘是撫平連續工作四小時不停歇造成心理創傷的最佳良藥。
多田野繪梨才邁開沒兩步的腿一頓:“?”
多田野繪梨看看正拉開個嘴準備咬人的棘:“……”
多田野繪梨再看看手指已經曲成彈棘腦殼準備的木之本君,誠懇建議道:“你們別在這裡打架呀。給客人看著影響多不好,樓上住院部前面有塊空地的。”
要打去那打。
打起來,打起來。
新來的木之本君是位看上去很高冷實際很細心的男生。
多田野繪梨不止一次路過透明櫥窗看到他哪怕手臂被抓出血痕都面不改色先安撫吹毛時害怕炸毛的貓貓。
就是這樣外冷內熱的溫柔高中男生。
就是那樣向來聽話從來不咬人的棘。
他們兩個氣場卻異常碰撞出堪稱勢如水火冤家路窄的架勢。
……儘管在多田野繪梨眼裡,多數是棘在沒事找事故意挑刺罵罵咧咧唬人。
但棘是可愛的小狗呀。
小博美能有什麼錯呢?
=v=
姨姨只能儘自己最大努力狠狠心站在中立的角度不拉偏架。
被認定在和狗打架但細想自己確實在做差不多行為無法辯駁的木之本桃矢:“……”
下意識心機哼唧兩聲說腦袋痛的狗卷棘:“繪梨qvq”
多田野繪梨心裡的天秤從搖晃不定的中立啪嗒就往小博美那壓,擰起眉頭朝木之本桃矢攤開手心:“給我。”
木之本桃矢沉默,腦袋冒出大大的問號:“?”
她今天頭髮綁成高高的馬尾,隨著她輕抬下巴的動作小幅度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