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江,記住我吧。”
說罷,陳幕江拉著弟弟不由分說的就往人群外走去。
“哥,”陳朝海並不願意現在就離開,可他卻感到手腕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齜牙咧嘴身不由己的跟著哥哥走出了人群。
警察來了。
事情似乎到此算是該結束了。
起碼,對於陳朝江來說,這件事已經結束了,原本就與他無關。
然而在他和弟弟回到宿舍半個小時後。兩名警察進入了宿舍,詢問誰叫陳朝江。
陳朝江微微皺了下細長的雙眉,冷冰冰的說道:“我就是。”
“跟我們走一趟吧。”兩名警察說道。
“什麼事?”“到所裡你就知道了。”
陳朝江歪著頭想了想,點點頭,對弟弟說道:“行了,你早點兒休息吧,明天我給你打電話。”
“哥,這是怎麼回事兒?”陳朝海驚詫的問道。
“不知道”陳朝江實話實說,不過那副表情實在是讓弟弟越發擔心,讓兩名警察都納悶兒了,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性子?你不知道我們是警察嗎?或者,他真的有案子在身,是一名逃犯,所以看到警察就以為自己跑不了了?
陳朝江確實不知道警察找他有什麼事情,他一共來安平市都沒超過三次,而且只是到河東大學來過,沒去任何地方轉悠過,更別提認識什麼人了。
只不過他覺得當著弟弟的面,沒必要和兩名明顯來者不善的警察起什麼衝突。
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犯罪,又豈會在意警察帶他去裡面喝茶?
所以莫名其妙的他,在弟弟莫名其妙還帶有擔憂的眼神中,被兩名
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了。
許正陽坐在電腦前,查閱著一些深奧難懂的哲學論文,雖然這些東西以許正陽的文化水平看起來著實有些吃力,可他卻看的津津有味兒,時而還會翻來覆去的琢磨一番。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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