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任何一個國家的領導者。執政者,都不希望在自己的國度裡有這樣一個超然的、無法掌控的存在。一般都會以毀滅作為解決的辦法;但是,如果毀滅他要付出極大的無法承受的代價,或者乾脆你根本沒把握毀滅他的話,那怎麼辦?
徹底翻臉的話,他跑到別的國家去了,那可就真成了一個災難了。
那麼,就只能去往有利的一面去想了:這樣的一個人物,神物,何嘗不是一個強大的助辦呢?
假如這種想法讓許正陽知道了,肯定會惱羞成怒:姥姥!本官給你們做助手?扯什麼淡!嗯,換個說法的話也許我能接受,那就是不要把我當作助手,而是把我當作你們的背景,後臺,靠山!
事情的看法和想法,都放在了這樣的一個層面上,哪兒還會有心去管榮華集團是誰來管?
更別提那個小小的物流公司了,即便是,那家物流公司是江蘭的。
李瑞昱兄弟二人甚至暗自慶幸,好在是江家的勢力,分佈在江南,澤河市這邊,他們還能掌控住。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那個一向把自己定位在女王個置上的瘋女人,會幹出什麼事情來進一步激怒許正陽,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當江蘭怒氣衝衝的來到李瑞昱的辦公室,咬牙切齒的叫著為什麼要和她做對,為什麼要保許正陽這隻土螃蟹的時候,李瑞昱很明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不要去招惹他。他沒有哪兒對不起你,相反你一直在咄咄逼人!”
江蘭冷笑著說道:“我咄咄逼人?呵呵。是啊,我是咄咄逼人了,可他算個什麼東西?你因為他,因為要顯示自弓的正直,就要和我過不去?讓我難受?”
李瑞昱淡淡的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懶得理會她。
“我是你的妻子啊!李瑞昱!”江蘭眼眶紅了,卻強忍著不要讓自己哭出來。
“夠了”。李瑞昱砰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起身指著江蘭叱道:“你既然心高氣傲,就更不應該去為難一個在你看來毫不起眼的小人物。就算是他不開眼惹了你,你也應該不屑於之,更何況!錯的是你!”
江蘭愣了下,繼而點著頭,倔犟的冷笑道:“好,好啊,李瑞昱,你可真夠狠心的,無情的!”
李瑞昱抬手捏了捏自己緊皺的眉心,擺擺手,緩和下口氣說道:“先坐下,我們好好談。”並不是李瑞昱對妻子大度,若不是身份、家世、名聲的牽絆,他哪兒還會保持著和江蘭夫妻的關係?更別說江蘭做什麼事情了;同時他也明白,江蘭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
只不過”他們二人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形同陌路,卻不得不考慮孩子。
他們有共同的孩子,李冰河,李冰潔。
李瑞昱擔心妻子江蘭,發了瘋讓自己的兒子去對許正陽做什麼事情。
而李瑞昱也很清楚,一旦李冰河知道了許正陽對他母親江蘭做的這些事情後,會惱怒成什麼樣子。
真到了那個時候,就沒法收場了啊!“※
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一邊是根本無法抗衡,詭異莫測的神祗。
李瑞昱怎麼做?
他再身居高位,再一覽眾山也無法不去關心自己的孩子。退一萬步講,即便是他漠視親情。也不能拿自己的親人,去拱手送上神臺。去祭祀,討好神祗。以免去神祗的滔天怒火吧?
以他個人的性情,哪怕是個死。也絕然做不出這種卑賤的事情來。
即便對方是神祗。
所以他必須和妻子好好談一談。
這麼多年了,江蘭基本上已經沒有見過李瑞昱會如此失態的對她。卻又突然間變得溫和起來,要和她談一談”他們這兩口子之再。還有什麼好談的嗎?
猶豫了許久之後,江蘭終於還是認可。緩緩坐到了沙發上,卻是把頭扭向一邊,不看李瑞昱。
“江蘭,我們夫妻之間,這麼多年來”這樣下去真的好嗎?”李瑞昱想起身給妻子倒一杯水,卻終因放不下面子,故而連這點小事情都沒做出來。
“說這些做什麼!”江蘭沒好氣的說道。
“老爺子去了”我們也老了。”李瑞昱嘆了口氣,說道:“仔細想想,我們二人當初的婚姻,何其的不自由?即便是你我二人都把自己看的過高,說到底,終究還是成為了聯姻的可憐人物,感情和家庭上,我們永遠都是失敗者。”
江蘭默然不語,卻沒有察覺到,眼角已經滑落了兩滴淚水。
“放放手吧,孩子們的婚姻。由他們自己做主。”李瑞昱看著妻子。很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