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或者部族的首領。對外和對民眾的解釋是。他們受到了神的旨意。可是世界各國,誰會去相信這種荒謬的理由呢?也許他們想到過在東方的那個國家中。有一位類似於神祗的詭異人物,許正陽。
但是也沒人會相信,許正陽會大老遠跑到那個戰火紛飛的國家裡,去做這種事兒?
一來是沒有人會覺得一個人的能力會有這麼強大,如此短時間裡可以做到;二來,根據各情報部門收集到的相關資料,許正陽這叮,人曾經明確的表示過,不會參與到政治鬥爭中。
就像是傳說中的神祗一樣。超然於世外。不干涉人世。
許正陽二十九歲了。
國內連續幾斤,月的近乎令人沒有喘息機會的一連串強力的打擊之後,各地方竟然陸陸續續出現了一些自首主動交待的犯罪人員及官員。
沒辦法,強大的壓力之下。他們都已經成為了驚弓之鳥,每日裡坐臥不安。深恐下一叮。被打擊的物件就是自己。要知道,一層層的保護傘,都會透過各種各樣的方式。暗示下面的人,犯了錯誤,主動交代坦
自古至今,無論哪個國家。何時曾出現過這種詭異的情況?
而剩下的有些犯過一些小錯誤,生活偶爾不小心不檢點。被警告過暗示過躲過一劫的官員,哪還敢去違法犯紀?一門心思的撲到了工作上,去爭取表現了。
從上到下各叮,部門在經歷了恐怖的幾個月之後,猶若骯髒的彼璃被強有力的水槍沖洗過一般,清亮亮一片好乾淨。
天庭府緊張忙碌的工作,也終於在許正陽的點頭下,可以稍稍舒緩一下。
當然了,鬼差十刁還是要繼續忙碌的,他們要負責巡查各地,大事不去管。小事還是不斷的。
春寒料峭,京娘湖四周的山中依然是枯黃一片,悽悽涼涼,幽幽靜靜。
山莊別墨的書房之中,許正陽和遠道而來的李瑞慶對坐在藤木圓几旁,品著茶看似閒聊著。
“正陽,你這邊兒可算是鬆了下來”李瑞慶苦笑著說道,“半年多來。國家的公檢法部門幾乎都沒有停歇過,甚至我們這些人。也都無心去做其他的事。每天關注這國內的情況。”
“二叔言重了。不至於。”許正陽笑道。
李瑞慶眉毛一挑,道:“不至於?你說的倒是輕鬆你也沒算算這半年多,全國處理了多少官員嗎?這是多大的風險”
話說了一半,李瑞慶倒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有些話過於敏感,不適合說出來。
許正陽疑惑道:“有多少?一半兒?”
“去,胡鬧,要是處理一半的話,那國家的運轉豈不是要停止了嗎?”李瑞慶笑著斥道,“半年多時間裡。受到處分的將近十萬,問責五千多人。因犯罪被判刑的官員,也有六百多人啊!”
“這麼多?”許正陽愣了下小他還真沒想到,不過轉念一想。便說道:“也不算多,還有沒查到。慢慢來吧。”
“現在還有許多自首,自動承認錯誤檢討著”
許正陽點點頭,說道:“我這邊兒先放一放,下一步重點打擊犯罪案件,不過我這邊傳回來的訊息,各地打擊犯罪的力度,也加強了許多啊。”
“確實是這樣,全國的犯罪率都降低了不少。”李瑞慶點點頭。說道:“我倒是希望。什麼時候你許正陽能夠馬放南山,刀槍入庫。”
許正陽微笑著喝了口茶,說道:“二叔。您怎麼不想想,為什麼犯罪率降低了?”
“嗯?公安部門打擊力度強的話,震懾作用還是很明顯的嘛。”李瑞慶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看不是。”許正陽搖搖頭,一邊喝著茶,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要是這樣管用的話,國家年年打擊。怎麼還是有增無減?”
“嗯?”李瑞慶疑惑的看向許正陽。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許正陽嘆了口氣,平靜的說道:“一,小賊靠大賊。大賊靠後臺,後臺撐起保護傘。保護傘都沒了,他們還敢胡來嗎?二,保護傘變成了打賊的鞭,自然害怕不敢犯罪;三,沒有太大的積怨,天下清平,恐怕沒幾個人願意去犯罪”
李瑞慶皺眉思考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苦笑著點了點頭。
事實本如此。
可真正要做到這種程度,沒有冥冥中超然的力量輔助震懾,誰能做到?
接下來,許正陽和李瑞慶避開了這些話題,開始閒聊起了一些真正屬於普通人家庭的那種話題,孩子的教育,家人的狀況啊等等。
保嬸小周來喚他